御剑与他缠绵地吻许久,取过油膏涂抹自己阳物,捋得几乎湿滑,才曲起他条腿,深深捅进去。屈方宁全身干渴难耐,甬道空虚已久,给他粗热硬物插到底,身体饱实甘美,畅美难言,只觉眼前阵阵发黑,体内湿软团,几乎就此泄。
御剑长腿抵住他身体两侧,将他受伤腿护住,从身后极慢地抽顶,每次都顶入他身体最深处,几乎连沉甸甸囊袋都拍进来。手臂横在他胸口,炙热手掌不住抚摸他乳尖小腹,嘴唇在他耳边亲吻,随动作加深发出低沉喘息。
屈方宁整个人被他笼罩,气息交缠、爱抚不止、连根插入、深情亲吻,只觉全身每处都被他深爱不已,全然沉醉在这无限浓情里。
他腿上伤口早已被汗浸透,纱布边缘都已洇湿,此时哪里还想得到疼,只恨腿伤碍事,不能尽兴
裤除下。继而自己解开上衣,半跪在床边开始抽腰带,颗颗解开军服马裤上暗金铜扣。
屈方宁全身赤裸,观赏着他黑暗中舒展开强壮躯体,目光落在他半褪马裤间,见他那物已经硬得挺直,将白色亵裤顶出粗壮形状,股男性性器独有气味浮在空气中。他身上发热,舔舔嘴唇,移过去靠在他大腿上,抬眼望着他,以示询问。
御剑动作顿顿,道:“不用。”将他背对自己放在床上,俯身吻他后颈,又在他肩上重重吻几下。
依御剑平日性子,这时候就该掰开他屁股长驱直入。屈方宁埋在床褥上等他顶开自己,不晓得他有没有用油膏打算,为忍痛还提早咬住下唇。
不料等许久,御剑还没有动作,硬茧布满手抚摸会儿他肩,沿着他精瘦脊背吻下去。从深凹腰线往下,到挺翘臀线上方,……再往下。
屈方宁咬着唇不禁骇得松开,全身绷成条弓弦。御剑平日行事,多是直捣黄龙,这般温存亲昵,实在少之又少。以口相就,更是前所未有。察觉他有意亲吻自己穴口附近,立刻慌不择路,挣扎抗拒道:“脏……脏得很。”
御剑似乎也有些犹豫,最终只碰碰他臀上嫩肉,就重新俯身而上。隐约闻见他胯骨侧香气袭人,遂低头在他腰间吻,道:“宁宁,你身上好香。”
屈方宁啊声,反手从衣物中扯出只两头尖尖烟荷包,道:“老狐狸给,说是他女儿手织。做得也满精致,这菱角儿似,硌在屁股旁边也不疼。”
御剑心思缜密,转瞬间便知端倪,低声笑道:“老狐狸留香示好,却白让做偷香窃玉人。”嘴唇动,又在他腰上重重吻。
屈方宁腰身敏感远胜他人,给他胡茬扎,登时全身酥软,转脸跟他亲在起。嘴唇刚刚喝过水,转眼便已干燥在唇舌交缠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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