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手更是伸到他衣襟下摆,心中如明灯闪,立即挣开去。见御剑身着单衣,脸上已经涌现情欲之色,向前拥住他,低沉道:“都答应,还跑什?”
屈方宁给他这顶,背心已经紧贴帐门,闻言扬扬下巴,将颈上所系扳指展示给他看:“答应什?拉不开弓,借来用罢。”又张开手在他眼前挡,示意空无物。
御剑丝毫不为所挫,倾身过来,高挺鼻梁顶在他眉角处:“坏孩子,出尔反尔,言而无信。”
屈方宁头皮麻,向后最大限度地退步:“你说过等愿意。”
御剑只得离开他面颊,有些无奈地弯腰与他平视:“就这爱玩弄老男人心?”
屈方宁听他这个自称,就忍不住要笑,情知这不是该笑时候,勉强绷紧脸皮,抵着帐门与他对抗。
御剑凝目看他会儿,揉揉他头发,顺带碰下他柔软耳垂,在他耳畔道:“心都要被你玩碎。”点亮帐中烛火,将本墨色尚新图谱递给他。
屈方宁接过翻,讶道:“六花之阵?”见阵势外方内圆,旁有小字注释,距步缀旋、曲折变化无不详尽,天、地、风、云、龙、虎、鸟、蛇八象毕陈。御剑道:“鬼军阵法精要,源自诸葛武侯《八阵》。卫公此阵亦取其奇正之术,可称殊途同归。”屈方宁悟道:“八阵是师父,六花是学生。”御剑道:“正是。”比对图谱,悉心指点。屈方宁有图在手,好似有刀傍身,悟性顿时飞升,大有茅塞顿开之感。夜苦学,出门时巫木旗早已睡得人事不知。御剑替他系上雪笠,温声道:“送你下去。”屈方宁忙退几步,摇手道:“不……不麻烦你。”二人隔着鹅毛雪片对视,股眷恋难舍之情油然而生。屈方宁心中凛,垂下睫毛。御剑也不上前,沉声道:“那你看着路。别蹦蹦跳跳。”屈方宁哼道:“你当是猴子?”御剑轻笑声,道:“谁说你是猴子?你是天上挂那个。”屈方宁道:“行啊,挂得高高,免得给人轻轻地摘去。”返身走出几步,只听御剑在身后笑道:“你听说过夸父逐日?就是眼睛瞎,手足断折,鬓发苍苍,走不动路,也要把太阳拿到手。”
屈方宁听之下,几乎无法迈开双腿。只想回头看看他神色如何,却情知自己这停步,恐怕就再也走不脱。当下硬下心肠,向山下逃也似疾奔而去。路上果然摔跤,回伯替他上完药,拍拍他肩头:“通权达变,何为不受?”
屈方宁听他也道貌岸然地拽起文来,有些啼笑皆非,又忍不住心绪茫然。次日仍是漫天大雪,春日营上哨卡轮值,巡逻鬼城外围四十里。这天北风呼啸,屈方宁早晨起来,便觉寒意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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