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懒惰怠工、嫌弃动怒模样。随即心中声冷笑:“他现在顺从忍受,无非为自己打算。冷眼旁观,乐享其成,有何不可?”
既存此念,对屈方宁也就不再有甚不忍之心。整个严冬,将他翻来覆去地操弄不止,不曾中断日。除风月机关、奇*巧器他素来不喜,诸般姿势都让屈方宁试个遍。吉达尔先还担心屈方宁体虚不胜,不想二月之后,屈方宁血脉渐渐强旺,饮食增倍有余,体温也日渐上升,只是汗未免出得太多些,有时夜过去,连两三层床褥之下都汗湿。他劝阻无因,只得罢。御剑与之亲热缠绵数月,渐渐觉出不对。屈方宁如今举动,既无讨好之态,也无乞怜之意,与他从前满腔憎恨、心脱身模样大异,似乎茫茫然失却目,只是单凭意识行事。屈方宁少年身手,向伶俐利落,近来却变得慢吞吞,连带他那间大帐也似乎慢下来。往往觉醒来,只觉日将尽,出门却见阳光灿烂,原来不过大半个时辰。御剑深知他不是这样认命之人,心中并不在意。日心情甚佳,从背后干他阵,忽然不知从何生出股邪趣,五指紧,握住他胯下软绵绵物事,爱抚起来。屈方宁全身血气正旺,又给他咬耳垂后颈,居然也有反应。不时,全身微微顿,在他手里颤动几下,射出几条细细白液。御剑不想他毫无预兆就射,倒有些惊讶。屈方宁将他手抬到唇边,伸舌舐去浊物。御剑在他耳边道:“这点?昨天自己做?”屈方宁摇摇头,倦道:“没有。”御剑拥着他腰身,只觉他身上无变化,连热气都没增多几分。想起他从前要射未射之时,浑身肌肤滚烫发红,整个人汗气腾腾,两只脚乱踹乱蹬,手指死死攀住他背,哭着求饶道:“大哥,不行……”有时从背后弄他,他下体得不到抚慰,还会紧紧凑着他颈下,呻吟撒娇,要他来碰碰自己。思及他意乱情迷艳态,不禁有些怀念,向屈方宁耳中道:“来,叫几声听听。”屈方宁在他怀中静默片刻,转脸与他对视,开口道:“叫不出来。”他这些天摆布屈方宁惯,听他出言拒绝,不禁有些意外,温言补句:“想听。”屈方宁缓缓摇摇头,平淡道:“对不起。”仍是句呻吟也无。
这番情事过去,御剑才有些回过味来:屈方宁床上如此顺从,确不是为讨他喜欢。至于所为者何,恐怕连他自己也未必明白。
二月底时,千叶落下五十年来最大场冬雪。屈方宁所居大帐也清出块空地,点半人高堆凉州白炭,夜里看来,犹如燃烧山丘般。御剑极少在他这边过夜,这晚也为这异常温暖留下来。
大约半夜之时,只听身边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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