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之虞。他眼相中此处,便急匆匆赶来常驻。屈方宁不愿与他照面,前脚收到信报,次日大清早就撤往边角小城——牧云州去。临行前偷偷摸进御剑房中,与他鬼混半宿。御剑这夜情热如火,精力比以往更为卓绝,在他体内迟迟不射,上上下下不知折腾多久,才将他抵在床头发泄出来。屈方宁给他干得筋疲力竭,下床时只觉两腿软绵,膝盖打颤,下身几乎开裂。自他初次与御剑交欢以来,从没受过这大苦楚。再去摸他胯下时,只觉硬直如铁,竟然还未疲软。察觉御剑又来捉他手,转身便逃,连道“不来”。御剑强将他纳入怀中,嘲道:“从来老夫少妻,只有少嫌老不行,你倒给来个反。”屈方宁挣扎笑道:“谁跟你老夫少妻?”向城外努嘴,道:“明天那个要来,才是你正妻。个没名没分,见正室驾到,就吓得忙不迭地逃走。”
御剑听他口吻半真半假,笑道:“你知道心中向来疼你多些,何苦吃那黄脸婆醋。”
屈方宁也笑出声来,道:“你嘴上说得好听,真心疼,怎不拿珍珠马车来迎娶?”
说到珍珠马车四个字,心头阵剧痛,伏在他身上不作声。御剑尚不知他心思百转,逗他几句,道:“巽风部现下在牧云州内驻军,等你过去,叫努桑哈替你接风,备坛龙落子酒喝。”
他随口句说笑,下属无有不遵。待屈方宁进入州门,巽风部统领努桑哈果真为他整治桌酒菜,还唤来十余名妙龄少女,供他手下将领取乐。屈方宁见这些少女个个头脸有伤,举止虽娇婉柔顺,不过咽泪装欢而已。他身边那名最为美丽,却打着双赤脚,足趾冻得乌紫。她对屈方宁显然十分惧怕,见他不加理会,便远远瑟缩在旁。名亲兵见她伺候不周,提刀作势要杀。屈方宁止道:“兄弟今天赶路乏,怪不得她。”努桑哈早搂名少女入怀,肆意亵玩,见状笑道:“有头有脸人家都跑光,只剩下些拿不出手乡下女孩,自然入不得乌兰将军眼。”副统领也笑道:“现在这些雪毛狗子都学乖。从前屈将军在时,兄弟们手里倒有过几个绝色女子,可惜咱们将军颁下严令,概不许近屈将军身。如今终于可以献献殷勤,偏又没甚好货色。”屈方宁笑嘲几句,道:“早知如此,兄弟从孔雀城带批处女来,给几位哥哥解解馋也是好。”努桑哈大笑道:“这可不敢掠美。老图昨日从克尔索斯城过来,说那边更是穷凶极恶,连女人渣子也寻不到些。车将军才接手三天,悔得哭天喊地,砍几百个男人头泄愤。看谁从孔雀城过来,得空替他捎几个去罢。”
酒席将散,屈方宁推说不胜酒力,叫人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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