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道:“是。幸而山雪湿冷,火势难以蔓延,才得以将他带回。大王为他允秋蒐军出阵事,已经万般自责。若他死后仍遭焚身之苦,们更不知如何自处。”
屈方宁也叹口气,道:“车将军平日和蔼可亲,对更是处处照顾。再杀十个毕罗王子,也抵不上他命。”顿顿,道:“不过哈干达日当时受伤极重,死伤亦众,夹尾奔逃之时,未必有放火空闲。”
御剑略思索,向他道:“依你看如何?”
屈方宁道:“想他花大力气放场火,总该有个缘故。若不是为泄愤,就是这火场之下,有甚见不得人东西。”
御剑心中动,顿时想到:“如有人伪装混入军中,借火抹去痕迹,确是干二净。”
蹊跷。若是敌人,要他性命足矣,取他佩剑作甚?”旋即想到:“中原武林有门易容之术,施术者可改头换面,彻底变成另人模样。虽不曾亲见,但既有传闻,或许真扮得七八分相似,也未可知。红哥原非善辨真伪之人,只怕……”正思索间,太阳穴忽然毫无来由地炸,阵胀痛从腮颌急速上行,接着胸口也是阵空悸。此时脚边炭火正浓,就这瞬间,竟涌出身热汗,连内衣也浸透。
努桑哈等见他神色忽变,忙近前询问。御剑被几人身上热气烘,心中阵莫名狂躁,斥道:“下去!”
这两个字出口,便如落雷般,震得满室嗡嗡作响。众部下见他骤然发怒,骇得霎全散,胆小更已吓得腿软,步也走不动。
御剑亦自不解,心道:“这是怎?”
门外忽报:“乌兰将军请见。”只见屈方宁手中挽只硕大包袱,步履如风地走来。见满地是人,便撤步笑道:“再等等罢。”
只见屈方宁动手将包袱解开,道:“大哥,哈干达日与老狐狸为立嫡,是
御剑道声不必,挥手让人散。努桑哈干人如蒙大赦,错身出门时,均向他投以感激目光。屈方宁待人退尽,才走到他身边,道:“努统领怎?大老远就听见你骂人,吓得不敢近前来。”
御剑见他,心中躁郁稍减,随口道:“他说找几个姑娘陪你睡觉,老子大光其火,非弄死他不可。”
屈方宁怪道:“满口胡言乱语。哪有几个?明明只有个。”顺势坐到他身边,笑道:“便是个,也是难得。看在他忍痛割爱份上,来替他赔个不是罢。”
御剑笑骂道:“亏你说得出口。”屈方宁挨他坐,顿觉阵异热扑上身来,心中阵烦乱,伸脚将炭盆踢到边。
屈方宁似未发觉他身上异状,将包袱放在地上,口中道:“大哥,听说克尔索斯城战惨烈之极,战场化为火场,车将军遗体……险遭毁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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