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昀冷笑道:“不知道,所以正要问问小侯爷。”
他低头衔住裴长淮下嘴唇,狠着心咬,咬出血才罢休。
裴长淮推开他,握拳就朝赵昀脸打去。赵昀头偏,口中立即弥漫起腥味。
裴长淮这拳到底留有余地,没有下狠手。他抿着嘴唇上血腥气,咬牙切齿道:“赵昀,你找死!”
赵昀以指腹抹抹嘴角,果真见血,见血,他更有种怪异兴奋,笑眯眯道:“谁先死,还不好说呀。”
裴长淮只能再道:“本侯无心害你,否则你今日不会好端端地坐在这里。”
“无心害?”
赵昀拂开那隔在二人中间小炕桌,身体逼近裴长淮。
突如其来压迫感令裴长淮下向后仰去,在他撞到凭几之前,赵昀抬手握住他后颈,护住他头,也令他退无可退。
他道:“让练个字都静不下心,害日思夜想不是你?那夜正则侯在身下叫得好生动听,今日在人前摆出张冷脸,长淮,真怀疑这是你欲擒故纵把戏。”
耿耿于怀,因着这件事,赵昀早就将他记恨在心,这才又借陈文正事发难。
裴长淮道:“如今你见到,可以放人?”
赵昀道:“要见人是正则侯。”
裴长淮皱起眉,问:“何意?就是正则侯。”
赵昀看着他被酒意熏红耳尖,笑笑,“你是正则侯,还是长淮。”
——
哎呀,就写个开头。下章见,下章见。
他话听进耳朵里,似是在跟裴长淮撒娇嗔怪。
可赵昀视线锋利,没有任何温柔意,裴长淮甚至在他神情中看出丝丝怨恨与憎恶。
赵昀掐住裴长淮脸颊,质问道:“为何接近?难道是想看因你正则侯而失意?可你这饵下得太狠些,连自己都赔上。”
赵昀步步算计别人,如今还要疑心别人步步算计他?简直可笑。当他裴长淮是什人,正则侯想对付个人,难道还要需用这种下三路法子不成?
此等轻薄羞辱令裴长淮下恼怒起来,他抬手揪住赵昀领口,道:“你当自己什东西?”
裴长淮手指骤然紧。
赵昀问道:“连拜帖都不收正则侯,芙蓉楼那晚为什睡在旁边?长淮,你明知道是谁,别跟扯什认错人话。”
阵沉默过后,裴长淮艰涩着开口,道:“喝醉,赵昀,只不过场误会……还请忘罢……”
“忘?好个忘。”赵昀讥诮道,“小侯爷是不是以为这等人轻贱,可以随着你耍弄,所以句‘忘’就能交代?”
裴长淮实在不解,赵昀为何拿着陈文正天大把柄不谈,反而跟他清算芙蓉楼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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