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昀从容地向后仰仰,躲开段距离,转头望向裴长淮,嘻嘻笑道:“好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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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写着写着睡着,端水大师没能把水端平,这两天尽量多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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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ˊ??ˋ)??会努力。
更衣,刚使力,膝盖处牵起片刺痛,登时跌坐回去。
寻春惊着,忙去招扶裴长淮,道:“小侯爷伤还未好全,奴才听郎中说,这伤需得静养,细心调理着才不至于留下病根。小侯爷想做什,尽管吩咐奴才。”
裴长淮眼见自己见行走也不能,身体上还有多处难言不适。他身为正则侯府三公子,从小便是金尊玉贵,何时受过此等屈辱?
他冷着眼,道:“让赵昀来见!”
寻春也不知他怎突然发这样大火,谨慎回道:“都统上早朝去,他说,倘若您醒来,就让奴才告诉您,待他下朝后就会过来陪您起用午膳。”
裴长淮咬着牙,眼睛盯住桌上摆放茶具,半晌后,他道:“好。”
到午间,赵昀回府,寻春就来禀告,正则侯已经醒,烧也退,刚刚又进些白粥,好像因为暂时走不路,心情不太好,不许旁人进去伺候。
赵昀令寻春去厨房传膳,等煎药再过来,自己则径直回房,去见裴长淮。
甫推开门,他就看见茶具摔在地上,散落地碎片,下意识警觉,余光忽地瞥见翩黑影,当面袭来阵清风。
赵昀眼疾手快,扼住裴长淮手腕,他手里握着碎瓷片离赵昀眼睛也就不过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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