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同样有雄心抱负,有志重整武陵军,培养出支可以摧枯拉朽、所向披靡精锐之师,所以即便你是太师府人,那天你说们殊途同归,也是信。去请你写手谕,你不加为难,口答应,自父兄战死以后,上位执掌武陵军,所走每步都那艰难,从没有如此轻易解决过件事,所以自心底感激你
裴长淮沉默会,眼中有些黯淡。
赵昀以为裴长淮还在记恨那晚他强行要他仇,也知自己上次实在太混账些,便耐心哄道:“那好,离你远些。你饿不饿?”
裴长淮并未回答,转而徐徐说道:“上次,来向你求张手谕,你书房中有枝绿翘,这梅花只盛开在郊外山野当中,你最近还在临摹荣公草书,字帖是从碑上拓下来,记得那碑文正好出自云隐道观。不相信世上能有那多巧合,元茂和辛家小姐在云隐道观私会事,你早就知情,是?”
赵昀眼色深深,握着裴长淮手逐渐松力道。
看他反应,答案已不言而喻。
下,又道,“长淮,你真不可理喻,不可理喻。”
“本侯……”
裴长淮想要说什,嘴唇却被赵昀下含住。他吻热情,浓烈,令人沉醉。裴长淮脑海中空白片,只唇上酥酥麻麻,赵昀舌尖逐着他纠缠,二人深吻得难舍难分。
就当裴长淮渐渐忘情之际,他闻到赵昀身上带着段冷然梅花香气。
裴长淮刹那间惊醒过来,下将赵昀推开。
裴长淮失神地笑笑,继续道:“请你写手谕,你说不该来,还说刘项就是个烫手山芋,提醒做什都要谨慎些。其实你早就料到他们拿住裴元茂把柄,威胁去施救刘项,好将他死栽赃在侯府头上。”
赵昀不得不承认裴长淮猜测。
自他整顿武陵军以来,裴长淮直很聪明地避开锋芒,做个甩手掌柜,只待坐收渔利,那日突然要提刘项出狱,赵昀心中就已经料到六七分,这或许是个陷阱。
“知道,这件事有太师参与,或许你不是主谋,可这能替你兄长报仇,所以你就眼睁睁看着落入圈套,等着坐享其成。”裴长淮眼中有些失神,道,“原以为,你不样。”
赵昀怔,“长淮……”
赵昀愣,“怎?又没咬到你。”
裴长淮从榻上坐起身来,用手背反复抹去嘴唇上湿意。这等近乎嫌弃动作令赵昀无名火起,他下捉住他手,道:“不准擦。”
“到此为止罢。”裴长淮眉头深皱,阖阖眼,仿佛在抑制某种情绪,“到此为止,赵昀,别再这样下去。”
他这话是对赵昀说,也像是对自己说。
赵昀大不悦,“这是什意思?又怎惹着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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