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昀贴到他耳侧,笑道:“三郎笛子妙得很啊,难怪你随身带着。”
裴长淮才知那是何物,只觉那些风雅尽数被赵昀毁去,时又羞耻又愤恨,“赵昀,你简直、简直下流!”
赵昀笑得不行,吻着他发汗后颈,说道:“好极。混账、畜生,如今再加
到眼下这个地步,裴长淮给他玩得欲火焚身,只想痛快泄出火,也难顾赵昀怎摆弄他。
他又不愿屈辱着求欢,咬牙道:“是你在求本侯疼你。”
“是。”赵昀笑着半撑起身,在他耳边轻吹口气,暧昧不清地说道,“三郎疼。”
芙蓉楼每间房床头都备着些常见*器,赵昀取出瓶香露,尽数浇在裴长淮侧腰上,晶莹露水顺着他肌理流淌,凉丝丝,凉得裴长淮身体轻微颤抖。
赵昀瞥见他落在床头玉笛,先前听芙蓉楼东家提过,谢从隽善洞箫,不知生前与裴长淮在起时,又是怎样高山流水、知己相投光景。
裴长淮轻喘着,时没答应他。
赵昀见他没拒绝,越发变本加厉,鼻尖在裴长淮颈间拱来拱去,“三郎?”
裴长淮嫌烦,下揪住他头发。两人四目相对,裴长淮见他眼眸里尽是醉后才有风流笑意,反问道:“不肯,你就罢手?”
赵昀引着裴长淮手,扯开自己束发缨带。
他长发柔软,水样从裴长淮指间流泻下来。裴长淮呼吸变,赵昀双臂撑在他身侧,由上至下地俯视着他,墨色发丝垂到他胸口上。
他难免嫉恨,时起坏心,取来玉笛,将裴长淮按趴在床上,玉笛沿着脊骨向下掠去,最后沿着臀缝,慢慢插进去。
这玉质坚硬与温凉都令裴长淮下皱起眉来,他并不知是什东西,好在形状更修长些,吞吃得并不费力。
没有疼痛,只有绵延不绝快意。
裴长淮低低喘着,眼前灰蒙蒙片,什也瞧不见,只感觉那物搅得他全然畅快。
赵昀转着圈地往内里捣弄,裴长淮被插得腰酥骨软,低声吟叫,越发将玉笛咬紧深吞。香露与*液顺着笛身流出来,浸得被衾都湿大片。
赵昀凑到他耳边,轻声道:“不会,小侯爷,只想弄得你求饶。”
还不及反应,裴长淮手腕上紧,原是赵昀用发带捆缚住他双手。赵昀又捞起白纱蒙上他眼睛,要裴长淮既看不见人,还抗拒不得。
裴长淮侧身躺着,赵昀自背后抱住他,将他按在自己怀中,另只手握住他炙热性器。
裴长淮登时“呃”声,发出极娇气呻吟,赵昀方才刚射过回,如今被他叫得又硬起来。
“这东西扯就断,又绑不住你。”赵昀在他耳与脸之间又舔又吻,笑道,“三郎,你是不是甘愿被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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