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着赵昀顶弄颠上颠下,上身衣衫已褪到臂间,衣襟大敞,月光在他胸腹肌理上流淌,乳尖泛起轻红。
赵昀随即放缓力道,慢慢碾磨,认真欣赏眼前无双美色。
裴长淮眼瞳里有水光荡漾,散落头发也逐渐凌乱不堪。
赵昀瞥见他胸前长发有处明显短截,似是被割断,旋即想明白谢知钧那香囊里发丝从何而来。
想到裴长淮这些个风流债,赵昀说不出有多怄火。他放下裴长淮推着他背过身去,自后方揽住裴长淮腰,将他牢牢地扣在怀中。
”
裴长淮当即抽口气,眉头紧锁,脸上和耳后蹿起红来。
到底没做过扩张,赵昀入得艰难,裴长淮也吃不小苦头,只这狰狞硬挺阳物不给裴长淮喘息机会,进得缓慢却不让分毫,直插到最深。
裴长淮搂着赵昀肩颈,唇齿轻张,不住地喘气。他双腿悬空,重心没个着落,除依靠赵昀,再无其他能依附之物。
在这山林间,赵昀也无束缚,全凭野性驱使。
裴长淮轻弯着腰,整个人仿佛嵌在赵昀怀中,低喘着气问:“怎?”
赵昀咬口他耳垂,道:“今日才瞧出来,小侯爷还真是个多情种。”
——
他醋他醋,嘻嘻,岂不更好?
他肩膀上伤口还在疼,可越疼就越是痛快,好似雄兽为求偶而进行殊死搏斗,身上每处鲜血淋漓伤疤都是他荣耀。
赵昀紧紧地抱住裴长淮,与他交欢,也如野兽样,没有任何技巧,味地猛插深送,只为征服。
阳物在湿软后穴当中大抽大弄,堪称蹂躏,近似痛苦快意从尾椎路攀上来,裴长淮连头发丝里透着爽快。
裴长淮腰窄肩宽,身量纤瘦,却也是个男人,并非随意什人都能将抱得动他,唯独赵昀有雄浑力量,轻而易举地托着裴长淮,既凶也狠,干得裴长淮浑身酥软,没个形状。
“啊……”裴长淮失声呻吟,随即死死咬起唇,“轻、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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