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昀手握着他抚弄起来,那物如似鲜活,在他手心里鼓跳;另只手捏住裴长淮乳尖,轻揉慢捻
营帐外,遥遥传来阵激昂擂鼓之声,鼓声引出段铮铮琵琶曲,夹杂着士兵们热闹谈笑,当是雪海关宴请北羌使节夜宴已经拉开帷幕。
帐外是太平世,帐内是寻欢人。
有这曲声遮掩,裴长淮似乎更加肆意,没再压抑着口中放浪之声。他闭上眼睛,随着赵昀驰骋,悬在空中脚尖摇荡,无上快意如同水浪波接着波冲击着他理智,令他腰软骨酥。
赵昀缓口气,将他双腿合拢起来,架到自己肩膀上,如捧珍宝般,侧首在他小腿上爱惜地浅吻。
即使如此,赵昀身下也未停,他仿佛藏不住凶狠秉性,手掐着裴长淮脚踝,撞得又深又狠,啪啪有声。
赵昀撤出身,抬手握住裴长淮后脑,护着他倒在榻上。
裴长淮眼中惑然,赵昀笑笑,吻去他额角汗珠,附在他耳边道:“三郎,叫昀哥哥,求干你。”
裴长淮脸上薄红片,因酒力,也因赵昀这些不着调荤话。
奈何他骨子里长着规矩,没赵昀放得开,些话再醉也说不出口,不清不楚地呜咽两声,到底没唤出来。
赵昀也不急,起身拿来酒壶,将最后口烈酒尽数倾倒在裴长淮身上。酒水肆意流淌,赵昀俯首亲吻着裴长淮肌肤,点点将那酒吮净。
次次顶到最要命处,裴长淮脑海里被酒催得混沌,但这欢愉滋味如此明晰,他头皮发麻,咬着牙压抑着口中呻吟,后庭越发缠紧赵昀那物。
就在濒临极乐之时,赵昀忽地撤身出来,裴长淮唇齿轻张,轻促地喘着气,眼里却迷茫。
赵昀捏着他汗津津腰,低声哄道:“转过去。”
裴长淮不知他又作什花样,可他此刻喜欢纵着赵昀,想他随心所欲,自然他说什就是什。
赵昀抱着他坐起来,令裴长淮背对自己。裴长淮贴在他怀里,双腿大张,腿间物事览无遗,整根硬如铁杵,泛着嫣红色泽。
酒凉,唇热,齐落在裴长淮腹间,令他轻微喘着气,发着抖。
赵昀吮得慢条斯理,专心勾着裴长淮情欲,裴长淮抿着唇,身前性器早就硬得发疼,身后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空虚。
待将酒吃净,赵昀架住裴长淮双腿,边咬着他颈间皮肉,边将硬烫性器再次抵进他后庭。
裴长淮瞬间呜咽声,扶着赵昀手臂,口气还没喘匀,赵昀使坏似重重顶弄下,裴长淮没忍住声,“啊”地吟叫出来,时连脚趾尖都绷紧。
摇曳烛光中,裴长淮漆黑眼瞳似刚从湖水里捞上来,雪亮又迷离,赵昀深深地望着他,二人彼此心跳与呼吸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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