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可南不想管他露出什样子,遂朝男人挥个手。「慢走不送,不会再联系你……喔对,这次是真心──恭喜你订婚。」
好,太完美。
青年非常满意自己回应,简直几罢昏。
他转身开门,还来不及入屋,瞬间有人揽过他肩膀。「砰」声,门板关上,他被压制其上,撞到脑袋,阵目眩间,熟悉Marlboro气味不容置疑地灌入嘴里。
又苦,又辣。
有位置才能说话,这是他长久以来,体会到真理。
「原来如此。」乔可南听著,果然人家有理想有志气就是不样,原来早餐店那天陆洐之不是说假,他是真想做大事。
「挺好。」乔可南肯定地点点头,只差没拍两下手鼓掌。「那你加油,如果选区在这儿,肯定投你票。」
陆洐之:「……」
「干那副表情?你想同情你?」恐怕男人最不需要东西就是同情,他靠自己力量路走来,这份决心,乔可南予以佩服,但绝不怜悯。
女人,但若要从政,就非攀亲带故不可,你宁可让自己辈子活在阴影跟不诚实底下,也坚持走这条路原因,是什?」
乔可南挺好奇,莫非权力真是男人最好春药?
径道内时陷入冗长沉默,终於,陆洐之开口,「是孤儿。」
乔可南瞠大眼。
陆洐之:「三岁被人扔在育幼院门口,不太记得自己父母,大概他们给印象不好,就不想多花心思去记忆。」
老天,这家伙刚到底抽几根烟?!他快被熏死。
男人嘴
开玩笑,天底下可怜事多得去,爹不疼娘不爱例子更堆积如山,个人受到伤害,固然值得怜惜,却不代表就能藉此理所当然地伤害别人。
至少,不该瞒骗。
这是乔可南纠结首因。
「关於辞职事……会再想想。总之也是个男人,自己选择会自己承担。」他直视他,字句,很清晰地说:「希望你也能承担自己选择。」
陆洐之震。
乔可南:「……」
整个很老梗又很狗血扭曲大人演变史。总归是在育幼院里受同侪欺负,在寄养家庭里感受人情冷暖,在学校被人鄙视排挤……路心酸到高中毕业,直到大学,靠著体格成长、智慧累积,以及强大气场,终於扳回颓势。
更何况,陆洐之还是同志。
每个同志都免不学生时期煎熬,学校是个小型社会,又是个封闭场所,旦人际关系没搞好,痛苦程度足以留下辈子伤。即便是乔可南自己,青春时数度也有过撑不下去念头。
陆洐之:「在社会边角看到很多无能为力事,想改变,帮助些人……目前还算有效方式,就是从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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