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自己道道,凌迟上去。
陆洐之转身,颓然把自己扔在沙发上。
如同对待块破物。
他想说:对不起,其实并不想伤害你。
他嘴角扯出抹嘲讽又苦涩笑来,这分明是自己手造成苦果,他该亲尝,却发现……自己比想像中还要无法承受。
见以后却发现,乔可南比他还清醒。
他很清醒,清醒得明白自己在做什──从头到尾不明白是他。他被乔可南诘问至无语,结果连句抱歉都没讲出口……因为青年根本不屑,而他也没这个权利,在遍遍伤害以后,还妄想搏得对方原谅。
他甚至搞砸。
为那份盲目冲动。
於是,乔可南彻底恶心他。
,那就像个瘤,蓄积在体内,不发作时候没感觉,发作时候很疼。陆洐之知道,所以想:如果要分手,定要用个确切明白方式。
这是他唯能给那人,份诚信。
不料步错,步步错。
暌违多月,在接到青年电话时,他凌乱极,如被逮到错事孩童,第时间只想解释:和你在起时候,真没跟别人纠缠不清;章茗雨……们是协议好,不爱她、她不爱,情人节求婚,仅仅是给媒体个美好说法。
但最终,他没讲出口。
可是,他必须得将之咽下。
伴随那份悔恨苦痛起。
电视机声音空虚地回盪,陆洐之把发疼脸疲惫地埋入掌心,恨透这般无能为力滋味……随即,他眼眶疼,注意到自己灰色西装裤裤襬,有几点腥红色痕迹,很是惹目。
男人仔细瞧,瞬间惊愕──是血。
那鲜豔红尚未乾透,陆洐之几乎能肯定自己是何时沾上……青年受伤。
这念头如雷电窜进脑里,陆洐之脸色苍白,瞬间不管不顾地起身,可直到手碰上大门门把,他被金属冰冷狠狠刺下──那个人受伤,何止於此。
真正伤,在他心里,在他灵魂里。
何必呢?他已经自私地害那人,到这时说这些话,只是让彼此益加牵扯不清,乔可南不会为此好过多少。既然自己从头到尾都不是好人,就别妄想漂白,当婊子还想立牌坊,连他都觉得吃相难看。
所以当晚,他克制自己冲动,没真去找他。
直到隔天随同章世国下南部,半路接到宇文博来电:「你劝劝那小子吧!他忽然说要离职,这是怎……」
他听,登时傻,心里头阵阵抓挠,难受得很,恨不得当即奔回台北,摇醒那人:你就不能好好过,让安安心?
他接受宇文博做说客要求,打很多通电话,青年铁心不接,三天后他先章世国步赶回,心里想是不论如何,他都得见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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