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里乔可南几乎算是配合，毫无扭捏，偶尔害羞
样子很可爱，教人很想看他更多反应，以初次零号来讲，乔可南表现可圈可点，陆洐之差点迷乱在他身体里，尤其想到跟自己说过仅只
次
隔天陆洐之顶著眼圈上班，心思紊乱，乔可南到底知不知道那是他？结果进办公室，青年便朝他笑，「陆律师，早。」
那笑，跟往常几无不同，青年还是那般纯粹样子，陆洐之想：他应该不知道。
他烦恼
上午，决定回绝，能当乔可南第人，他不可能不动心，问题两人关系太复杂，职场上下属，又是同性恋，扯在起准没好事。
他拒绝信都拟好，搁在草稿匣里，只差按下传送，然在看见乔可南无意识咬笔当下，陆洐之把那封信删。连同垃圾桶，并清空，清洁溜溜。
有些事就是这样，你不想时候不会联想到那方面去，想……就没完没。
方挺安全，说是被以前交往男友劈腿甩，因为那方面合不来……呃……
也是被人请托，听说你有个很厉害名号？」
陆洐之：「？」他对圈内人如何评价不感兴趣，倒是第次被用这
正规管道找上，莫非这事也有口碑？
「不喜欢死缠烂打。」
「喔，放心，对方不是那种人。把他照片传给你，考虑考虑。」
真成皮条。
他不是第次对乔可南勃起，这是第二次，而他不想再找替代品，眼前是最好人选，既是对方送上门，他没道理不好好享用次。
就次，次就好。
酒吧里，乔可南发现是他以后，极度慌张，那种虚弱辩解样子撩起男人施虐欲，实在很想把这人干得只能哭泣，哀哀告饶，他带他去最好Motel，乔可南虽然跟来，态度上却显露犹豫，陆洐之不逼他，只问字：「怎？」
「……没事。」乔可南像是下决心，再无疑虑，陆洐之很满意。
他这辈子从没拥抱过阳光，原来冰融化滋味是这般，若不是记著对方是第次，而他又坚决不想给青年造成任何不快，陆洐之当真会失控。
陆洐之哭笑不得，收信，先处置些工作再看，档案打开，他几乎被呛著。「乔可南?!」
照片里确实是青年微笑样子，约莫拍段时日，样子跟陆洐之最初见到他时，落差无几。男人反覆打开那封信和档案，看著寄件人，是朋友没错，他回信：「你没寄错照片？」
对方回道：「没，不过也只有这张。」
这张就够。
陆洐之当晚真是翻来覆去，爬起身连抽好几根菸，他万万没料到乔可南居然是同类，更没料到他被人劈腿，还是因为那般可悲缘由，再没料到……他居然托人找他帮忙开苞？什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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