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今交往情况大抵是三五在他那,二四六在男人那,星期日……麻烦各自休养下,固精补肾,最近陆洐之有点……好吧,不是「有点」,是很需索无度,乔可南觉得自己都出现肾虚脚软情形,精液是不结块,却稀薄得像水样。
菊花黑好奇问他:「你都不腻?」
乔可南:「Why?」
菊花黑:「你们上床次数,没上千也有上百吧。」
乔可南想下。「嗯,们上床次数确实很多。」
乔可南哈哈笑,他直不肯同意陆洐之「合租」要求,男人只好把他不满发泄在肉体上,好在除颈脖上咬痕,其他没两天就散,没造成他太严重困扰。
安掬乐哼哼两声,不满乔可南对那人太好。他这人就是旦把你认定为自己人,就会圣洁得像朵白莲花,圣母得无可救药、人神共愤、怒其不争。
安掬乐才不承认自己这是嫉妒、吃醋,讨厌!
「喏,你要东西。」安掬乐把个小纸箱递给他,里头似乎有点沉。
乔可南接过。「谢。」
安掬乐:「啧啧,不要脸。」
乔可南无动於衷地挑眉。「怎,羡慕嫉妒恨?」
安掬乐快翻桌。「去你妈羡慕嫉妒恨!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脖子!你那坑属狗啊?!」
咖啡店里,GeorgeWinston钢琴音声悠扬,搭配著窗外即将入夏燠热天候,老板挑选播放是〈Summer〉专辑。
台湾夏天向热得快,乔可南不想虐待自己,选件短袖圆领T,原本他想穿吊嘎,结果照镜子,当即打消念头,实在是……胸前那片红红紫紫,外加隐约有些泛青咬痕,任乔可南再不要脸,都无法堂而皇之地展露著「它们」招摇过市。
菊花黑:「所以啊……」
乔可南搔头,腼腆笑:「但做
安掬乐:「看你还是早点申请保护令吧,按坑这副态势,下次可能直接拧你脖子。」
乔可南勾唇。「不会,他舍不得。」
安掬乐:「……」可恶,老子这次绝对不帮你收尸!
※
乔可南带著托菊花黑买来东西,来到陆洐之家。
可胸口上掩住,脖子上大块咬痕,实在是没办法。
陆洐之以前从不在他身上遗留痕迹,除脖颈上那块,偶尔会视他心情出现,现在却是无时无刻无分无寸。腰腹、大腿内侧那种很私密地方更不用说,胸膛贴近乳头处更是片狼藉,只差没在上头烙下:此路是开、此树是栽,要想从此过,有种你就来!
安掬乐彷佛能从那牙印里,看见某人深深执念。「真可怕。」
乔可南苦笑:「他没安全感。」
「给他。」安掬乐唱:「oh,亲爱~~你家路怎会越~开~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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