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需才有供,谁叫你最吃这套?陆洐之,认吧,你就是要被吃定……」
说着,他顺着丝被滑下身,轻而易举扯下男人睡裤及内裤,鼓胀发硬性器坦露出来,硕硬如铁,精口处微微湿润,乔可南亲亲那饱满头部,含进去,模糊不清地道:「像这样……」
是,陆洐之认。
再气都只能认,谁叫他心甘情愿,被这人吃定?
「你就吃辈子……」
青年圆润眼映着光,他扯开领带,俯下身,伸出舌头,猫咪舔食似,吮去陆洐之胸肌上巧克力碎渣。
下下,仔仔细细。
陆洐之心跳起伏,青年热暖舌瓣在他胸口处游走,仿佛在亲吻他心脏。
乔可南舔得干干净净,仅剩透明唾沫,在抬首同时,嘴间牵条黏稠丝。
「嗯,好吃。」他舔舔唇。「不会很甜,要不要尝尝看?」
胸膛上。
只见起伏肌理黏块巧克力蛋糕……陆洐之脸黑,乔可南这个始作俑者倒是很不给面子地笑。「哈哈哈……歹势歹势,手没稳住。」
陆洐之气得……想把这人直接按平,用嘴把他笑声堵住,最好附带其他薄惩。水性杨花嘛?情人节跟别男人去喝酒啊?把老公扔在家里,乐不思蜀,半夜不归嘛?
罪状随便数,就好几条,换做平日,他早拿翘,狠狠就地正法。
不过此刻……莫名地,他有些无力,胸口闷闷。他以为……今天这种日子,乔可南好歹懂得。
「是,吃你吃辈子。」乔可南笑声,继续帮男人咬,听他呼出口痛快长息,不再闷着,知道这事算是揭过去。
他略带歉意,做得很悉心,把人家整根都舔,还含到底,虽然太大,始终维持不住多久,可总
说罢,也不问回答,便俯首吻住男人。
两瓣舌头缠在起,唾沫相互交递,*秽到叫人怀疑连耳朵都被侵犯湿漉声响回荡,陆洐之嘴里尝到巧克力味道,但更多是属于青年,那种足以上瘾,甜甜美好气息……
他耐不住,迅速翻身将人按倒在床板上,咬牙切齿。「别以为每次来这招,就放过你!」
说归说,脱人家衣服动作却丝毫不慢,乔可南上半身下子全被剥光。
乔可南呵呵笑,伸手朝男人下身掂——果然,硬。
陆洐之不吭声,拿盘子,把沾在胸前蛋糕抹回去。
他站起身,准备走往浴室。
「哥。」乔可南喊他,这喊,就把他动作止住。
下秒,陆洐之整个人便仰倒在床铺上,拉倒他青年沿着床铺,覆在他上头,边笑着边扯开西装领带。「别麻烦,造孽,收拾。」
他笑得诱人,陆洐之喉结上下起伏,「咕嘟」声,下意识咽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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