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个更重要原因,那就是,许未学东西速度确挺快。
床上那点小花招小技巧,不过这几天,许未便能熟能生巧,再加上跟头牛样傲人体力,陈远闻躺在下面,
那天许未正将洗好衣服从洗衣机里拿出来,抱到阳台上理,许未刚洗完澡,上身没穿衣服,只套件黑色短裤,健壮结实后背上浮着许多没擦干水珠,还有几道鲜红抓痕,全是陈远闻前天晚上抓。
陈远闻靠在客厅沙发上,盯着许未背影看,看着看着就心痒,三两下脱掉自己衣服,冲上去抱住许未腰,又想胡来。
许未简直要被他气笑,扔下手中衣服,将他翻身压到阳台落地窗上,问他:“你怎还不死心呢?”
“凭什死心?!老子本来就他妈是上面!!”他扭过头恶狠狠地瞪着许未。
许未欺到他身上,下下吻他耳垂,“你在身|下|哭时候可不是这说。”
许未就这样在陈远闻家里住下来。
刚开始时,同居生活并不顺利,两个人性格上有太多不同,难免会有冲突,再加上陈远闻不知道为什,总是有事没事要和许未无理取闹番,搞得许未十分无语。
但抛开这些生活中繁琐小事,两个人在那事上却是干柴烈火,点就燃。
许未刚刚搬过来两天,他当初放在行李箱里那两盒东西就被用光,客厅,卧室,浴室,阳台,沙发上,落地窗前,甚至厨房柜台上,到处都能看到他们交缠身影。
最初那几天,陈远闻仍然不死心,有次趁着许未在厨房做饭,从身后猛地将人抱住,把扯下人家短裤就要乱来,许未当时手里正拿着两个鸡蛋,被他这扑,鸡蛋全碎,许未手上沾满蛋清,黏黏糊糊,弄得满手都是。
“谁哭?你哪只眼睛看到哭?!”
“两只眼睛都看到。”
说完自然又是番折腾。
经过这几次惨痛教训之后,陈远闻渐渐地也就开始接受自己无法在上事实。
因为他根本斗不过许未这个小兔崽子,许未实在是太有力气。
“陈远闻!你是不是皮痒?!”
许未转过身,按着陈远闻腰将陈远闻推到料理台上,三两下就把陈远闻剥光。
结果陈大总裁偷鸡不成蚀把米,那天晚上就没从料理台上下来过,许未手上那些鸡蛋液也被当做惩罚,送去不可言说地方。
还有次许未正在阳台搭衣服,许未住进来之后,陈远闻家里这些家务活就被许未手承包下来,原先陈远闻都是找钟点工过来做,许未来之后,倒是把找钟点工钱都省下来。
陈远闻心里没有丝毫过意不去,安安心心地在家里躺着,任由许未伺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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