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齐盛帝眼里,殷淮是把很顺手好用匕首,正因殷淮铁血手段,这些年他得以高枕无忧,安心求道。
又因对方宦官身份,威胁远比那些宗室皇亲与边关大将来得小,且殷淮才敢出众,细致体贴,那些令他头痛事都被他处理得漂漂亮亮,让那群聒噪大臣丝毫挑不出错处来。
可他亦不是就完全不疑殷淮,只是深知自己皇位离不这把匕首,唯有将人死死拉拢在自己这边才可放心。
殷淮答案依旧与上回样:“臣天残之躯万不敢觊觎金枝玉叶。”
皇帝不赞成地“哎”声:“英雄不问出处。殷爱卿才情容貌,举世无双,何必妄自菲薄。”况且那公主也不是什真公主,是亲王孤女,皇帝遣人去问时,也隐隐约约吐露些爱慕景仰意思。
齐轻舟抚顺他脊背上光滑漂亮毛,边走在漫长昏暗宫道上边同它低声说心里压抑太久悄悄话:“你是不是很想他啊?”
“也是。”
“们再努力努力好不好。”
“舍不得放弃。”
舍不得他。”
沉,焰莲宫是什地方,戒备森严到只苍蝇都不能乱飞地方,他忙命令人去捉奔走雪狐,齐轻舟亦想进去,又被拦住:“殿下留步!”
齐轻舟怕那多人围捕伤到雪狐,着急着要进去:“本王把雪狐找到就走!”
侍卫长手执佩剑当前挡,面色为难,姿态却强硬:“殿下恕罪,掌印有令,若是谁放您踏入宫中步,仗责两百。”
齐轻舟怔,低下头不说话,宫人们总算将雪狐捉到,抱出门外恭恭敬敬交给齐轻舟。
齐轻舟赶紧把抱住受到惊吓可怜小家伙,雪狐见有人哄它,越发委屈,两只前肢揪着他衣领子“嗷呜嗷呜”直叫,叫得齐轻舟心里发酸,也想跟着块哭会儿。
殷淮心里冷笑,少不得拿捏他下:“近日南
宫苑另头,乾心殿暖炉烧得正旺,齐盛帝赞许笑道:“到底是殷爱卿棋高着。”
殷淮赢得十分自若坦然,很浅笑笑没说什,将两个瓷杯斟满。
输皇帝倒也不恼,毕竟同殷淮下棋是很愉悦享受。
见气氛正好,便又旧事重提:“上回朕提那件事,爱卿考虑得如何?
这些年来皇帝越发倚重殷淮,倚重到竟觉得君臣之间已不够亲近,想把位亲王家公主封与他做对食。
他不能哭,梗着声音,不知道是对雪狐说还是对自己说:“不怕不怕,没事。”
“们下次再来好不好。”
“总有天可以回去。”其实齐轻舟心里隐约知道,或许没有那天。
可那雪狐似听懂他话似,真也不哀嚎,就这软乎乎地趴在他肩膀蹭。
还有些委屈,哼唧吸吸通红鼻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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