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打胜战却迟迟不现身,反而更让他们提心吊胆不知所措。”
且不说他们此次出征掌控多少兵权,光是殷淮手
齐轻舟哼哼:“本来就是。”
殷淮心里快要融化,嘴角掀,捏捏他耳垂,除惊讶还有些好奇:“殿下是怎把人都掳走?”
齐轻舟有些不好意思:“同大舅舅说。”大将军借他人马端掉十个津云道门都绰绰有余。
殷淮挑眉:“臣以为大将军对臣……颇有微词。”“颇有微词”都已很是委婉,祭文庙之行时这位大将军还苦口婆心地劝自己外甥与他这*佞保持距离。
齐轻舟:“你都送他半边北疆军权,这点小忙都不帮也太失武将之风。”
不像他君子风度行径,反倒很有东厂做派。
齐轻舟总怕自己在殷淮心里形象破损分毫,着急着解释:“都怪那老头子犟得很,软硬不吃。”
“是,都怪他,”殷淮用额头抵着他额头,又问:“那若是那神医还是不答应,殿下真会将他门生全杀?”
齐轻舟直直望着他:“会。”
殷淮缓缓眨眼,不知道在想什,齐轻舟心中忐忑,但还是决定说实话:“真会。”
,数十载未踏出溪石涧谷步,亦不屈服于权贵利诱与东厂*威。
被问到这个,齐轻舟脊背明显僵,小小声支吾:“反、反正他就是答应。”
殷淮捏住他下巴让人跟自己对视,目光里带着审视:“殿下答应他什?”
“没有。”
殷淮声音淡淡:“实话。”
殷淮笑而未语,心里明白这是对方释放交好信号。
他与陈家边将立场不同、政见各异,但可以为齐轻舟求同存异。
“解蛊用时不短,殿下不怕宫中生乱?”
齐轻舟倒是无所谓:“你比那些重要。”错过这次机会便不知何时再能南下,殷淮身体拖不得。
“再说,朝中又不是没有们人。”
“掌印,从不拿你事开玩笑。”他不敢,齐轻舟苦笑下,“若是你觉得——”
“殿下别多想。”殷淮轻轻捏捏他后颈。’“臣什也不觉得。”
“臣——臣很感动。”
“殿下为臣把从前不想做、不屑做事都做。”
“那就证明,臣在殿下心里是最重要,比殿下原则和底线都重要。”
最怕他用这种语气,齐轻舟马上就招,快速又含糊地低声嘟嘴句没有任何停顿话:“把他全道门弟子都抓起来用严刑他要是不肯给你看诊就都杀。”
殷淮挑眉,齐轻舟急:“掌印会是不是觉得——”
殷淮低头封住他唇:“不会。”
“不会。”
“臣只是……有点惊讶。”齐轻舟这样仁厚良善性子也会做这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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