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轻舟没回答爱不爱他,只是伸手摸把他下面,静静抬起双眼,盯着他道:“给你咬出来好不好?”
他很坚定地说:“就在这里。”
反正没有人。
有人更好,看到不怕传不出去。
殷淮眸心颤,下颌绷紧,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言不发把将人横抱起来,步步走回焰莲宫。
啊……”他好委屈。
殷淮被他反应震惊得久久说不出话。
更不堪入耳、更折辱人他也不是没听过,这些年也早就习惯,他也不在乎这些。
只是没有想到,这个世上能有人心疼他心疼到这个程度。
齐轻舟比他自己都更爱他、更在乎他。
齐轻舟立刻温顺地将双臂环上他脖子,脑袋靠在他胸膛,毫不介意以这样有些弱势娇气和暧昧姿势在宫中示人。
殷淮沉默抱着新皇身影穿过长长宫道,风吹,身后落地繁花。
作者有话说:
美人是真很珠锱必较、睚眦必报啦!微博放个小彩蛋!啵啵
在他感到疼之前先为他疼,他不能哭,他也都帮他哭。
齐轻舟是他缺失神经,是他麻木情感,他肋骨,他筋脉,他所有失散已不可回追情绪感知。
要命。
殷淮闭闭眼,再睁开时眼尾染上层薄薄醉红,猛然将趴在自己身上人翻个身,狠狠压上去,俯身低头叼住齐轻舟还在张合唇。
舌头缠卷,喘气间歇,嘴唇也要紧紧贴着,齐轻舟听见吻他人喘着粗气说:“殿下别伤心,只要殿下爱臣,臣听这些心里并无感觉。”这话没有骗人,他是真没有被伤到,那些话像水淋鸭背样流过去,沾不湿羽毛,留不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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