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宝绽瞥匡正
眼。
“你放心，基金会那边
去搞定，”小牛
年纪不大，赚钱劲头却很足，“收入咱们三七分，如意洲拿七成，比你们单打独斗强。”
“那……考虑考虑，”宝绽说，“也跟大伙商量下。”
“咱们中午先聊聊，”小牛很积极，“见面细说。”
自从有
西装，他对打领带特新鲜，匡正自己都不能打，全得让他打，“温莎结，”匡正逗他，“会吗？”
宝绽不会，他只会匡正教那种，但煞有介事地说：“打什
温莎结，你这身西装根本不配温莎结。”
匡正忍不住笑，吹吹他发旋，忽然在他腮边闻闻：“你身上有香水味。”
“哎？”宝绽抬起胳膊闻胳肢窝，很嫌弃似，“你是不是上床没洗澡？”
“洗，”匡正得瑟，“体香。”
什意思，跟你在起还有点人气儿。”
“那你去楼下啊，有客房。”宝绽动动脚，让他关灯。
屋里黑，匡正凑过来：“那和回家有什区别，现在……”他开始演，“正是最难时候……”
“算吧，”宝绽翻个身，背着他睡，“你总有理。”
匡正拿脚勾他，宝绽噼里啪啦踢回去，匡正笑两声，转过身，也睡。
正贫呢，宝绽手机响，他看是基金会小牛：“喂，牛经理？”
“宝处，中午有时间吗？”
宝绽有时间，问他什事，小牛说：“有个朋友，手里有京剧客户资源，全是高端人士，想找个点儿固定做演出，如意洲要是有意思，就给你拉过来，”最后句才是他重点，“正好给你们当个经纪人。”
经纪人？宝绽有点懵：“那基金会……”
“和基金会没关系，”小牛神秘兮兮，“自己小买卖，你可得给保密！”
第二天早，两人轮流用洗手间，然后对着镜子并排做护肤，套程序走完，宝绽下楼做饭，匡正在楼上换衣服。
他真穿那身粉西装，宝绽盛粥时见他从楼梯上下来，那要命颜色，往他身上罩，居、居然还有点好看。
“看傻啦，”匡正拉开餐桌小木椅，“仙女粉你哥照样hold得住。”
宝绽撇撇嘴，没吱声。
吃完饭，匡正系上领扣，正要扎领带，宝绽甩着手从流理台那边跑过来：“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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