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正正要说什,她提起筷子夹块肉:“听冯宽说你们私银缺客户,是做信托,加个微信,回头给你推几个大户。”
不愧是银行家庭女儿,拿得起放得下,有魄力,“谢谢,”匡正舀勺汤,“还是不麻烦。”
“为什?”杜茂茂诧异,这个男人屡屡出乎她
杜茂茂笑着看他,歪起头,玩着自己寿司造型小耳环:“那你知道今天为什穿身粉?”
匡正不想知道答案,没说话。
“因为对你有兴趣,”她直说,像在竞标会上出价样,简单明,“你耍,愿意被你耍。”
匡正十指交握,仍然缄默。
“而且对自己有信心,”她用豆沙色指甲轻点着桌面,“谈恋爱,也许不是最好,但结婚,和家庭定是最好,”她莞尔,“只要你性取向正常,相信,你迟早会选择。”
抿抿油腻唇釉,轻轻点头。
服务员离开,桌上静,匡正没急着说话,杜茂茂略低着头,把鬓发捋向耳后:“你……和上次不太样。”
匡正微微笑:“杜小姐和上次也不太样。”
女为悦己者容,杜茂茂笑。
“其实……”匡正准备装弹,发上膛,“上次不小心听到杜小姐讲电话,听你谈起婚姻,似乎对这种生活不感兴趣”
匡正认真思考她话,确实,杜茂茂是完美结婚对象,家庭工作百里挑,人也不拖泥带水,但他却答:“不,和杜小姐不同,还是相信爱情,”他说是真心话,“想和相爱人厮守生。”
杜茂茂怔住,个三十多岁男人,凭己之力做到家私银总裁,怎可能还相信爱情?连她这样女人都放弃,在长久求而不得和看破红尘般厌婚之间拉锯,最后心如止水。
服务员上菜,叉烧肉、白灼芥蓝、翡翠肠粉和冬瓜盅,她垂眼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碗碟,直率地问:“匡先生是拒绝咯?”
匡正系好餐布:“可以这理解。”
“也好,”杜茂茂露出个笑,“们还是朋友。”
杜茂茂愣,到她这个年纪,经历过幻灭爱情,饱尝过逼婚摧残,谈起婚姻时难免有些激进:“啊……玩笑话,有时候……”她平和地看向匡正,“也是为给自己找回些面子。”
匡正没想到她这坦率,优秀职场女性果然和他交往过那些傻女孩不样,有勇有谋,知道在什情况下以怎样方式示弱。
后头话,匡正反而说不出来。
“匡先生上次穿件粉西装,”这回换杜茂茂举枪,调转枪口,对准他,“是有意吧?”
都是明白人,匡正不装傻,稍颔首,实话实说:“抱歉杜小姐,以种不诚实方式和你认识,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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