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道!”
“猜啊。”柳诗芸又逗他,“说说,陛下对你干嘛,让你这惦记。”
“……啥也没有!”褚与昭急眼,下子站起来,推着柳诗芸肩膀把人往外赶,“你稿子不是还没写完吗!快点去写!”
柳诗芸偏不走,笑盈盈地说:
他伸手轻轻摸下其中朵玫瑰花瓣。很柔软,丝绒般质地。
让他想起云溯唇。
耳根默默地烧红。
目睹儿子莫名开始脸红柳诗芸:“……”
“你小子,沦陷得有点厉害啊。”柳诗芸弯下腰,抓住褚与昭脸,把他脑袋来回掰掰,左看右看。
傻得如出辙,呆得如出辙。
褚卫放低姿态:“请老婆大人指点!”
“懒得理你。”柳诗芸施施然起身,“先去跟褚与昭聊聊。”
她去小花园里找圈,发现人在恒温玻璃花房里,正蹲在花丛前看花。
玫瑰花。
云溯这吻作用极其强劲,褚与昭迷糊整整三天。
个总是坐不住人,竟然老老实实地在家坐三天!
褚家家人都跟见鬼似,尤其是热爱收拾小儿子褚卫。
褚与昭下子变得这安分,也不闯祸也不嚷嚷着要跑路,骂他也不还嘴,弄得褚卫找不到理由揍他,有点手痒。
褚卫和老婆说:“褚与昭是不是中邪?”
褚与昭被她捏着腮帮子,话都说得含糊:“泥干嘛呢……”
柳诗芸抬抬眉:“看看你是不是长出恋爱脑。”
褚与昭把她手掰开,尴尬地咳声:“瞎说啥呢,没有事。”
“那你蹲这里闻花?不嫌腿麻?”柳诗芸揶揄地笑,“陛下信息素也是这个味道吗?”
褚与昭:!
花房里种是暗夜玫瑰,诺因没有品种,种子还是柳诗芸某次星际旅行时从异星带回来,数量不多,只够种出小丛。
暗夜玫瑰颜色很特别,介于红玫瑰和黑玫瑰之间,在阳光下显红,在黑暗中就是极深暗红色,近似于静脉血色泽。
褚与昭是个不解风情人,从来没对花感兴趣过,家里花房更是八百年不来次,从前让他帮忙浇个水他都要嘀咕半天。
柳诗芸奇怪地看着儿子:“你还喜欢上花?”
“……不是。”褚与昭摇摇头,“就闻闻味儿,挺香。”
“现在什时代,你还信这个。”柳诗芸嫌弃地瞥他眼。
“那你说他怎!”
“你动动脑子啊!”柳诗芸拿食指尖戳褚卫脑门儿,“你想想,褚与昭什时候开始犯迷糊!”
“三天前,从明镜宫回来时候。”褚卫恍然,“……是不是这小子做什混账事,被陛下教训!”
柳诗芸差点对着他翻白眼:“你们父子俩还真是如出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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