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云溯丝毫不意外,因为这个料就是他让人爆出去,算是对段峻岩点点回击和小提醒。
段峻岩直对外树立清正廉洁、脚踏实地大学教师形象,他选民都是相信他伪装出来人设。旦段峻岩人设崩塌,就会流失相当部分选民,对今后明日党推选议员候选人参与竞选也很不利。
所谓党派,就是荣俱荣,损俱损。
“今后可有他们忙。”云溯说完,就要像往常样撑着身体下床去,结果膝盖处酸软感还没有消失,双脚刚着地就差点摔跤。
“陛下慢点!”褚与昭吓得连忙要去扶,不过还好,在摔倒之前,云溯已经自己站稳。
第二天,云溯直接睡到日晒三竿才醒。
意识朦胧间,他下意识地探出手,胡乱地向身侧摸。
“嗯?”褚与昭低下头来看他,“你醒啊,睡得好吗?”
“挺好。”云溯把手收回去,在被窝里悄悄捻捻手指,回味着刚才触碰到温度。
人就在他身边,触手可及,体温如此真切。
,但他却总是默许褚与昭冒犯。
他竟会在内心深处觉得,偶尔脱离皇帝身份,被伴侣用这样温柔嗓音直呼姓名,也是种不错体验。
从前……从前他不是这样。
云溯意识到,自己所默许“例外”,竟不知不觉地变得这多。
这次,他还是选择满足褚与昭。
褚与昭急忙问:“没事吧?!”他生怕云溯扭脚腕闪腰,旦伤筋动骨,那就真要吃苦。
云溯摇摇头:“没事。”说罢又要去找衣帽间那边找衣服。
房间过于宽敞后果就是,位于床对面方向衣帽间,对此刻云溯来说简直远得像山另端。而且地上还扔不少东西,片狼藉,他实在不好意思喊下人们进来收拾。
“等等啊。”褚与昭看他走得十分勉强,干脆也下床,直接从身后将云
这些天云溯直在用工作填满自己,休息得也不是很好。昨晚被褚与昭折腾得累坏,直接昏睡过去,倒是睡得不错,夜好梦。
褚与昭醒得比云溯早点,整个人神清气爽,正靠坐在床头网上冲浪。
此时云溯也坐起来,见他手里还攥着手机,便问:“你在看什?”
“热趋,吃瓜。”褚与昭把手机屏幕给云溯看,“有媒体爆料,说明日党党魁出轨,在外面有个私生子。”
明日党党魁是段峻岩。
毕竟他们分离周,眼下气氛又到正正好程度。
“……轻些。”云溯低声说,“明天工作很多。”
褚与昭眼底欣喜藏也藏不住:“遵命!陛下。”
这时又格外讲礼貌。
云溯想,可是看着人脸得意样子,显然就是没打算轻易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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