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蒋随将那坨东西往后颈拍,副理所当然态度指挥他,“你帮后边抹抹匀,露在外边位置都要涂到。”
更可怕是,程子遥说:“今天是还没运动,他运动完能吃下更多。”
嘬完最后口豆浆,蒋随擦擦手,从衣柜翻罐防晒乳,摇摇,问段灼:“你要抹吗?”
而在段灼认知里,只有女孩子才会在脸上抹这些东西,男生晒黑就晒黑,无所谓,于是拒绝。
蒋随提醒道:“今天温度很高,中午估计三十来度,们要在室外站天。”
段灼仍是拒绝。
刀坐下,嘴里吃着还指指点点,说为什不是猪肉香菇,为什没放辣油,豆浆里糖放少。
蒋随忍两个饺子时间,咽下去就回怼,用带着浓重地域色彩语言通狂喷。
东北人好像天生就拥有这项传奇技能,骂人时像架起把步枪,疯狂扫射。从蒋随口中蹦出来新鲜词汇并不带脏字,但嘲讽值拉满,他口音又让它们听起来有些幽默。
段灼边听边乐,像免费听场相声。
他们争执维持五分钟,坐下来又跟没事儿人样,程子遥问蒋随,这顿早饭共花多少钱。
依照他对蒋随解,但凡被拒绝过次,蒋随就不会再坚持,但这次情况有变。
蒋随边往脸上抹防晒边告诉段灼他之前被晒伤痛苦经历,还像导购员样讲解防晒乳质地与功效,强烈建议段灼也抹上点。
“说认真,站天你会被晒伤。”
蒋随往手里挤大坨乳液——有种要往人身上抹气势。
段灼从嘴上抗拒延伸到全身抗拒,猜想蒋随可能是要同他搞暧昧,洁身自好地起身:“先走,还要先到班级集合。”
蒋随反问:“问个毛,知道你给吗?”
吃饭不用给钱,这是程子遥享有特权,他甚至可以边数落蒋随买早点,边吃得心安理得。
不过段灼不认为自己也享有这项特权,给蒋随发个红包。
这是段灼第次同他们起吃早点,拳头大糯米烧麦,蒋随两口个,共吃八个,而后又把大家吃不完肉饺吃光,食量如饕鬄。
段灼看得愣愣,莫名感觉噎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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