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那讨厌他,那害怕他,但是后来怎就不讨厌呢?会不会有那两个时刻,真心动过呢?
段灼大概是受不他笑声,掀开被子,严肃地解释:“并没有直这认为,只是在某些时刻,觉得你行为很奇怪而已……如果不是你把明信片放桌上,不会这乱想。”
蒋随眯起眼,好奇得很:“能举个例子吗?哪些行为让你觉得奇怪?”
“没有直男会喊人宝贝吧……”
“还有呢?”
蒋随用近乎取笑口吻说着这话,令段灼哑口无言,头栽回被窝,被子蒙头,完全不愿意再沟通。
短短几分钟,他感觉房间温度已经被拔高好多度,热得他都要焦。
蒋随没有离开,盯着床上那团被段灼膝盖支起来小山包,忽然联想到曾经让他困惑不解问题,比如段灼为什那害怕肢体接触;为什不愿把他擦防晒;对他总是副爱答不理样子……
他难以置信地吞咽下,扯扯段灼被子,问:“你该不会……从开学就直把当男同对待吧?”
段灼没有吱声,但被子动动,蒋随判断他是点个头,扑哧乐出声,趴在离段灼很近地方。
反应有些奇怪,假设收到那封告白是程子遥,肯定不会是这样情况,多半,程子遥把这当做调戏手段,骂他傻缺。
段灼之所以会把它当成封告白信,那首先,他在段灼眼里是个男同形象,这点,让身为东北人蒋随很是意外。
“看起来很娘吗?”
段灼果断摇头。
“那为什觉得是同性恋?”
段灼又列举出很多在蒋随看来根本不值
“那让再猜下,你该不会还脑补在追求你吧?”
“你别说话……”
过很久段灼才接这句,且从被子里传出声音有些发抖,带着丝祈求意味,这点,让蒋随确信自己猜想。
被身边最亲近朋友当成同性恋,这感觉很奇妙,从某种程度上,也算是种认可——是因为他对段灼足够友善,热情,包容,才会让对方产生这样想法。
联想到这些,蒋随嘴角弧度越来越大,怎都无法管理好表情,他不在乎被误解,也不在乎被当成男同,还很好奇段灼直以来心理活动。
蒋随问题直白到令人害臊,像是把人最后层遮羞布给掀,但同样,也给段灼很大勇气。
“不是你自己说吗?你喜欢男人。”
蒋随皱眉道:“什时候说过?”
段灼语无伦次地描述着当时情况:“当时店里东西被偷,你帮垫钱,那个阿姨拉着你,说要给你介绍对象,你当时就说你喜欢男。”
“瞎扯啊,你怎这可爱,连这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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