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喜欢,为什还保存起来呢?难道是想留着当笑话看?
段灼也不像是这样人。
这个问题思考得太久,以至于电脑屏保忽然亮出来,蒋随立刻动动鼠标。
又过会儿,只见段灼装模作样地拎起垃圾桶,翻翻说:“卡片还在,你要照着誊吗?”
蒋随也配合着,装作什都没发现,接过说:“谢。”
段灼不可能真点都不记得,首先这人记性极好,平时背英语单词几乎都是读遍就记住,其次这是被误解为告白内容,给他刺激程度总不亚于英文单词吧?
蒋随猜想,他急于否认目大概是想表现得毫不在意——你看,你给写东西都忘。
而偏偏,段灼是个不怎会撒谎人,他表演痕迹过重,个字都不记得,已经不符合常理。
有些事情,表面上是过去,但其实心里还是在意得要命。
蒋随没有戳穿他,笑笑说:“那好吧,那再想想。”
然些,除喜欢,他还要告诉蒋随,自己定会好好爱惜这双鞋子。
很多话错过时机,现在再说就觉得奇怪。
“对,”蒋随看着购物袋里明信片才想起来,“还得帮橙子誊遍那个告白信,之前写那个你给扔吗?”
段灼怔愣两秒,点个头,蒋随发起愁,他在某些方面记性极差,再加上写之前和程子遥讨论许多,记不起最终选择哪个版本。
这感觉像极小时候背古诗文,需要有人提醒他半句,剩下就能想起来,于是把希望放在段灼身上。
对于被误认为男同这件事,蒋随也就新鲜那个小时,压根没放心上,他该吃吃该睡睡,到临睡前已经把这事儿给忘得干二净。
但他低估这件事情对段灼影响,他慢慢才知道,原来在段灼那,男同和兄弟是天差地别待遇。
最初是周中午,段灼下课,在群里发消息,问他们在哪里吃饭,蒋随回消息,于
“嗯。”
段灼嘴上应着,悄悄往后挪几步,站定在书桌前,双手背在身后,摸到桌上课本。
蒋随虽面向书桌上电脑,但余光注意到他这个古怪举动,有意将电脑开机,装作要打游戏样子,而就在他输入密码同时,看见段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原本夹在课本里张卡片投进垃圾桶。
果然是撒谎。
蒋随将目光放回桌面,心思却在另处。
“你还背得出来吗?”
段灼看他眼,嘴巴动动,似乎是想到什,却又摇摇头说:“也不记得。”
“点都不记得?”
“嗯,点都不记得,没事儿记它干吗?”
这话接得利索,却又怪异,蒋随从他躲闪神情中察觉到丝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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