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随换位思考,如果自己也是也是游泳队员,是那些训练好几年却没有什成就队员,恐怕也很难接受这样事实,总感觉自己努力白费。
羡慕是人之常情,但是去嫉妒,去恶意伤害就不对。
前有火腿肠,后有仙人掌,如果这件事情不好好调查,段灼之后还不定要遭什罪。
俩人正热火朝天地分析着有可能作案时间和地点,贺恂带着队医过来。
“你
摸着段灼脊椎时候,段灼忽然往前挺挺腰,笑出来:“好痒啊。”
“痒吗?”蒋随指尖摩擦着他背部,因为洗过澡关系,到处摸起来都很滑溜,“又没挠你。”
“你呼吸凑太近,有点痒。”段灼看着他,连脖颈都很不自然地缩着。
蒋随无奈,换个坐姿,与他保持着十公分左右距离。
“你衣服是放在柜子里还是就放在外边?哪几个人碰过,还想得起来吗?”
地抚摸,都快盯出斗鸡眼来,才找到根软刺,可怜他没有留指甲盖,试着去拔掉它时候,没找准角度,段灼往前挺挺胸,又是倒抽口凉气。
“对不起……”蒋随颗心仿佛被股力量揪着,都不敢动,这比扎在他自己身上还紧张,“得找把镊子过来才行,指甲太短。”
“用镊子夹到什时候去。”旁边安静许久人忽然发话,他音色很冷,莫名有种低气压笼罩下来。
蒋随抬眸,只见他拨通个人电话。
“把你们队医叫到更衣室这边来,有点事情。”
段灼眉心蹙着,思索片刻说:“上场时候带过去,下场洗完澡就直接扔柜子里,应该没有人碰过。”
更衣间就只有运动员、教练员能进,甚至连体育中心工作人员都不会进来,联想到那些可能性,蒋随心里发毛。
他之前也听同学谈起过类似事情,有位师哥天赋异禀,高中没毕业就被体校招过去,成绩斐然,但在全运会预赛期间,他被人带翻,冰刀割破大动脉,险些命丧冰场。
段灼和当初那位遭人嫉妒师哥很像,手长脚长,在游泳这个项目上拥有绝对优势,而且脑子又灵活,教练稍点拨,他就能获得许多人训练年,甚至几年都拿不到好成绩。
这次预赛结束,又得到许多领导赏识,大家都盼着他能在体育圈大展拳脚。
“你带人呗。”
“被仙人掌扎很多地方,赶紧。”
不用看也知道,这通电话必然是打给王野,就只这三句,贺恂不打招呼就挂电话,之后也没有和蒋随他们交代什,径直走出更衣间。
蒋随没管他,继续瞪着眼睛,从段灼肩胛骨处拔下来根细小软刺,吹掉:“还疼不?”
“好像没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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