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个深情法？跟摄像头舌吻吗？”
亲不到也摸不着，段灼忧伤地叹
口气：“异地恋真辛苦，
这才过
晚上，就已经受不，接下来
日子都不知道该怎熬。”
蒋随笑着说：“你放心，等训练日程提上来，日子会比你想象中快得多，而且像你这
“哟——”蒋随拉着猥琐长音，“以前怎没见你这大方？让你帮送个包裹都要收钱呢。”
回想起最初认识经过，段灼两条长腿蜷起来，左右晃晃，笑个不停。
“那不是跟现在不样嘛，你自己说，你现在是人，想看看自己宝贝还需要打申请吗？”
“不给看，”蒋随朝他吐吐舌头，“馋死你。”
段灼磨磨后槽牙，这要是在跟前，他非得把蒋随扔床上办不可，无奈相隔千里，只能退而求其次。
很巧，段灼输入那个字母正巧在接听键上，屏幕里出现大小两张笑脸。
蒋随那边视频背景是堵贴有壁纸墙，应该是家里卧室。
“刚发那句话啥意思啊？”
“自己上网查去。”段灼问，“你干吗呢？”
蒋随从衣柜里拿套睡衣挂在肩上：“刚吃完妈做手抓饼，准备冲个澡睡觉。”
到出理疗室他才意识到那是盐。
这就相当于在死海里泡会儿，难怪作用这多。
要是他们学校也有这些先进设备就好，那样蒋随受伤也可以恢复得快些。
开完会回房，时间已经不早，按照队里规定，大伙每天早晨六点集合，晚上十点半前就要睡觉，以保证第二天能够精力充沛地参加训练。
段灼匆忙洗个澡，在距离睡觉时间还有半小时时候，满心欢喜地钻进被窝。
“不看也行，那你亲下。”
蒋随朝镜头噘噘嘴。
“没亲到，再来下。”
蒋随又亲下，这次是碰到摄像头，很清脆声响。
段灼忍不住逗他：“都没感觉，你能不能深情点。”
“这巧。”
“嗯？”蒋随低头看着镜头问，“你也要洗澡？”
“洗好，”段灼笑着说，“看你洗。”
蒋随拉下外套拉链说：“这项服务是要收费。”
“行啊，”段灼毫不犹豫地说，“开包年会员，多少钱，转你红包。”
他算是理解唐寅在写下“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这句诗时候心情。
想到，便把“晓看天色暮看云”几个字发给蒋随，很快收到回复。
【国际级抬杠运动员：啥意思啊？】
隔着屏幕，段灼也能脑补出蒋随东北口音和脸茫然样子，扑哧乐出声。
清朗月光探进屋，两截手指在屏幕上敲敲打打，输入到半，蒋随忽然弹个视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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