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是不是摔过?弄伤腰是吧?”
“啊……”没想到自己是以这种方式被领导记住,蒋随挠挠头,“是摔过,都是好几年前事情。”
主任上下打量着他:“现在还好吗?”
“已经好得差不多,要不然也没法来北京训练啊。”
主任微微笑:“你不在自己基地好好待着,跑这儿来干什?”
学姐不愧是新闻学专业,第段话就针见血地切中要害,谴责部分网友盲目跟风,不懂思考,但她引用是句名言,骂得十分隐晦。
到讲述段灼生活状况部分,学姐又换很温和语调,字字珠玑,句句箴言,就连程子遥这种共情很弱人也被打动。
“现在要发出去吗?”程子遥问。
“不,”蒋随说,“还不到时候。”
隔天正好是休息天,蒋随早早地打车来到游泳中心,想找段灼主教练说明情况,但是被告知,贺教练正在为集训任务开会,只好守在办公室门口。
够及时、勇敢并且真诚地告诉他,而不是因为这九万块,这份恩情而选择默默承受。
他给出去是份希望,而不是束缚,段灼从来不欠他什。
程子遥啧啧两声:“你怕不是善财童子转世吧?”
“被你发现,”蒋随笑着说,“明年就开始供奉吧。”
凌晨三点钟,程子遥已经困得不行,缩在蒋随床上睡着,呼噜声在房间盘旋,蒋随也连着打好几个哈欠。
在蒋随说明缘由后,王主任又把办公室门推开:“进来讲吧,鼻子都冻红。”
办公室窗户同样正对着片田径场,阳光晒软隔夜积雪,在跑道上留下滩滩没有规则水迹,草坪上,墙角根,还有团团银白在负隅顽抗
走廊是开放式,没有暖气,也没有玻璃遮挡,老北风嗖嗖往脖子里灌,他冻得打个哆嗦,将羽绒服裹紧。
也不知道这帮中年人哪那多话聊,他站在门口等快两个小时,会议才结束。
穿灰色西装男人最先走出来,陆陆续续又跟着走出来好些人,蒋随愣愣,他原先只以为是领队和教练员在开小会,没想到体育局主任和书记都在。
“你是不是那个……嘶……”浓眉大眼主任看着蒋随,想好会儿,“那个短道速滑吧?”
蒋随喜:“您记得?”
自从到北京以后,他生物钟向都很规律,再也没熬过夜,这会儿脑袋里乱得如同团浆糊。
就在他准备趴桌上眯会儿时候,程子遥手机忽然振振。
程子遥就跟通电似,火速睁眼点开。
“来来!学姐写好!”他边说,边把文档转发给蒋随,“千字百元,她说等你们比完赛回去请她吃饭。”
“那有什问题。”蒋随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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