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药开药开药！你们医院是不是就知道挣钱，不是做题就是开药，你们拿着国家
钱，有没有为老百姓考虑过！”
大概是声音太大，门外吴依依敲
敲门，“颜医生？”
“进来。”
颜起对吴依依使个眼色，吴依依上前安抚道：“大爷，有什
话咱们坐下慢慢说，您别动气，气坏身体儿女要担心。”
吴依依
句话直接戳中老两口痛处，刚才还满脸气愤大爷直接掉眼泪，哽咽道：“没有，没有，
们家就他个独苗苗，以后还有谁会担心们……”
颜起点点头，“早。”
“颜医生，昨天有位咨询者，她是从外地特意赶过来，没有提前预约，就没看上您诊，她走些关系，看今天您只有五个预约，您看……”
“外面有没有人在等？”颜起问。
“嗯……已经有两位。”
颜起抬起眼皮看吴依依眼，吴依依立刻道：“好明白。”
颜起醒时，那句“颜起哥哥”还直萦绕在脑海里，他先拿出手机看看，没有新消息。
颜起把自己重新埋回被子里，没过会儿又拿起手机，皱着眉给周放发条消息过去。
颜起：〔你好烦〕
他起床洗漱之后简单解决早餐，从衣柜里选件浅咖色毛衣，又搭配条乳白色围巾，换掉昨天穿那件羽绒服。
切准备妥当之后，颜起照照镜子，整理下羽绒服兜帽。
大娘情绪本就不好，此刻也开始跟着大爷起哭，场面度控制不住。
最后是颜起和吴依依
颜起今天第个咨询者是位看起来五六十岁大娘。
颜起简单地与她交谈几句，得知她是因为承受不住儿子突然牺牲，产生幻觉。
颜起边写字边语气温和道：“您先去做套心里测试题，然后再拿着结果回来找。”
陪着大娘来是她丈夫，看起来也有些憔悴，语气并不是很好，“做什题，们大把岁数，哪里会做题，你们做题是不是又要收费，们提前半个月预约，来还没说几句话就打发们走……”
颜起平静地打断他，“大爷您先冷静下，做题确实要收费，但是做题之后可以对大娘现在心理状态有个更好判断，你们拿着结果回来找，会和大娘进行更深入交流，也方便后续开药和……”
推门而出时颜起脑子里瞬间闪过梦里场景。
他关门动作顿，回身看眼，冬日早晨光线不是很充裕，所以整个屋子里显得有些暗沉，并没有刺眼光照射出来。
颜起低下头，有些落寞地笑下，关紧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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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医生早。“助理吴依依永远朝气蓬勃，对颜起露出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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