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哥，”颜起
脑子清醒
不少，他打断周放，“乐乐，
先问你个问题。”
“好。”周乐点点头。
“你……知道谭清姐姐和小爱姐姐是什
关系吗？”
“知道，”周乐说，“她们两个在谈恋爱。”
颜起心情有些复杂，他看周放
眼，继续说道：“那乐乐能理解两个女生谈恋爱吗？”
周放也黑着脸走过来，先在颜起背上拍拍，然后问周乐，“你刚才说什？”
周乐无辜地眨眨眼，声音小些，“说要交好朋友……”
“然后呢？”
周乐声音更小，“可以亲亲那种……”
颜起又咳几声，酒都吓醒，他犹豫会儿，问周乐，“乐乐，你……你是看到们亲亲吗？”
颜起想会儿，点点头。
颜起去洗漱功夫，周放又把周乐叫醒，周乐冲他傻笑，周放在他脑袋上拍拍，“你也去洗漱，然后睡觉。”
周放在客厅收拾残局，听到洗手间里大小直在说话。
“乐乐今天十岁！”
“对！乐乐就要上三年级！”
这场聚餐直到晚上十点多才结束，完全清醒只有周放和李小爱，周乐喝个饮料都像是醉。
周放帮他们叫车，个个地送到楼下，回来之后发现周乐趴在桌子上睡着，颜起正晃晃悠悠地要收拾桌子。
周放把他手里东西抢下来，拉着颜起坐到沙发上，“你乖乖坐着，来。”
颜起脸色微微有些红，他搂着周放脖子不撒手，“宝宝……宝宝……”
周放回身看看周乐，见他没什反应，才任由颜起搂着他亲会儿。
周乐这次沉默会儿，然后说：“两个女生谈恋爱和男生和女生
周乐点点头。
周放和颜起对视眼，颜起脑子还有些蒙，他沉默片刻，对周放说：“放哥，你先……”
周放没动，也没有要走意思，颜起茫然地看着他，周放冷静地说：“你俩先洗漱。”
洗漱过后，三个人起坐在周乐房间里。
周放看着周乐，严肃地开口道：“们……”
“新岁要长高高！”
“对！长高高！”
“还要开开心心！交很多好朋友！”
“对！好朋友！像哥哥和颜颜样好！可以亲亲那种！”
“噗……”颜起把嘴里水都喷出来，咳个不停。
他在颜起背上拍拍，“要不你先洗漱睡觉吧。”
颜起摇摇头，笑着说：“还没到时间……”
周放愣下，“什时间？”
颜起眼睛眨不眨地看着他，弯弯眼角，“还没到……十二点……家宝宝生日还没到……”
周放注视颜起良久，低头在他唇上用力地亲亲，低声说：“那你先去洗漱好不好？然后在床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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