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狗鼻子吗?这灵!
不过转念想,些很经典香水味是很好辨认,想必匡延赫也用过这款。
唐蕴装傻充愣,转移话题道:“你胳膊上纱布怎拆,已经好吗?”
“没事,本来就是点小伤。”匡延赫甚至动下手腕说,“怕被那边销售认出来。”
唐蕴定个目地,启动汽车:“又不是个楼盘,销售也不可能是同批啊。”
就像他本人样,即使套件很素衣服,那款款步伐,乱中有序发型,器宇轩昂姿态,都在悄悄告诉别人,他很有背景。
匡延赫右手露在外面,纱布拆,伤口用体育生们常用肌内效贴布卷圈。
也亏他想得出来这办法。
这压着伤口,会不会疼啊?
“等很久吗?”匡延赫钻进车里时,问句。
番。
垃圾并不全是唐蕴——有位同事汽车前几天被刮蹭下,送去4S店补漆,这两天都坐唐蕴车上下班,这位英雄上庭前十分容易紧张,需要摄入大量甜食,所以副驾车门把手下空间就成垃圾储藏区。
丢掉垃圾袋,唐蕴又往车里——尤其是副驾驶位置喷点香水。
以免被匡延赫闻到什异味,误以为他是个邋遢脏鬼。
他依然很清楚自己和匡延赫是没可能,就像橘子树永远不能开出桃花,但想到要见面,总忍不住想要在对方心里留个好印象。
“那天活动现场拍视频人很多,保不准有人录下来传到网上,保险起见吧。”匡延赫从包里拿出顶宽檐渔夫帽,还有副墨镜。
“嚯,你这装备够齐全。”
唐蕴偏过头看他眼,匡延赫鼻梁不知道是遗传谁基因,又高
“没有,也是刚来。”唐蕴今天很难得,没有在匡延赫身上闻到什味道。
“你车里很香。”匡延赫扣上安全带说。
那可不,专门为你喷。
唐蕴满意地笑笑说:“车载香薰味道吧。”
匡延赫:“感觉很像是乌木沉香后调。”
快到帆船大楼时,唐蕴给匡延赫发消息,匡延赫回个“嗯”。
很凑巧,当唐蕴车驶向保安亭时,匡延赫从旋转大门走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为贴合他们今天作为购房者身份,匡延赫并没有穿他经典衬衣和西裤,而是换件较为宽松短袖,斜跨个运动背包,腕上那块三百多万百达翡丽换成三千多新款AppleWatch——这也许是匡总家里能翻出来最便宜配饰吧?
短袖和表带同色。唐蕴发现匡延赫好像很喜欢那种暗暗绿色调,家里窗帘、餐具、沙发、地毯、甚至是手机壳……
唐蕴能想起他家中很多带绿色细节,并且协调出种很高贵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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