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少看到他这样肆无忌惮笑,很可恶,可又实在勾人。
唐蕴满肚子气好像被什东西戳下,全都被放跑。
也是在这刻,他确认自己恋爱脑长出来,丢脸或是被误解都没关系,他更想要看到匡延赫大大方方笑容。
如果这个笑,是因他而起,那就更好。
唐蕴拿眼前人没办法,破罐破摔地指着沙发说:“来啊,你趴着,射里面!”
唐蕴脸瞬间热,感觉自己衣服好像被匡延赫扒下来,属于是光屁股拉磨,转圈丢人。
他语无伦次地解释道:“那是张雨薇口供,不是说,正在梳理案件时间线呢。”
匡延赫挑下眉毛,副不以为意样子,但唐蕴没办法再继续这尴尬地待下去,好想回房间。
可是刚坐起来,头顶又响起匡延赫沉沉嗓音。
“生理期刚过,很安全,你射里面好~”
唐蕴沉浸在自己世界里,完全没注意到有人已经从二楼走下来。
他继续人分饰两角,念打印好台词:“们换个姿势。”
说着在沙发上翻个身,朝向天花板。
道身影越过沙发,闯入他视线。
“卧槽啊!——”唐蕴结结实实地被吓跳,双手捂着胸,声音都在发抖,等他慢慢冷静下来,对上匡延赫那双似笑非笑眼睛。
他能看到匡延赫顶顶后槽牙,眼睛里流露出点惊讶和兴味盎然,但可能是碍于甲方这个身份,他终究没有将这个带颜色话题进行下去。
匡延赫从地上捡起掉几页A4纸,理理,还给唐蕴,正儿八经地问:“理出什头绪来吗?”
唐蕴摇摇头:“你和李晓博熟吗?”
“不算太熟。”
其实李晓博是匡家远房亲戚,很远很远那种关系,李晓博爷爷老婆是匡继冲小时候认干妈,但匡继冲后来创立向恒,
他在模仿他说话。
明明是那悦耳声音,结合充满嘲讽意味笑声,就变得很欠揍。
啊啊啊啊!——
三十岁人!还是集团总裁!怎能这幼稚!
唐蕴气得耳朵都红,他从小到大就没遇到这尴尬事。正憋着劲准备骂人,抬头,看见匡延赫咧着嘴巴笑,白净牙齿露在外边,还有很轻笑音。
“你你、你怎在楼上啊?”
“笑话,为什不能在楼上?”匡延赫双手支在沙发上,居高临下打量着他,“你在做什法呢?还要不停换姿势?”
唐蕴小心脏还没完全平静下来,也不确定他究竟听到些什,阵羞赧,小声埋怨道:“你什时候下来啊,怎点动静都没有?”
匡延赫也不隐瞒,大大方方道:“大概从你生理期过去时候下来。”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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