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新鲜形容。
唐蕴气极反笑,用手压着止血棉说:“行,等着。”
到家时,唐蕴嘴又肿圈,他走进厨房想
李静芳随手抓起桌上个保温壶,朝李才俊丢过去,干惯粗活她力气很大,可惜精准度不够,保温壶角度偏离,直直地砸向唐蕴。
眼前黑,唐蕴身体因为疼痛弯折下去,保温壶砸到他下巴,短暂麻木过后,好像有团火焰在灼烧他骨肉,铁锈味充斥鼻腔,他赶紧用舌尖舔舔牙齿,没掉,但他也舔到血液味道。
“都给让开!”沈记恩拨开围观人,走到唐蕴身旁,着急道,“磕到牙齿是吧?张嘴看下伤得严不严重。”
唐蕴原本不想给他看,可是血腥味越来越冲,怎吐都好像吐不干净,他才着急,张嘴让沈记恩瞧眼。
血水混着唾液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搡搡,快要闹起来时候,直站在角落哭泣李静芳突然发话。
“够!你们吵够没有!”李静芳哭得双眼通红,面颊上泪痕都还没有擦干净,指着李才俊鼻子,质问道,“你是真在乎爸爸吗?他住院这长时间,你有来看过他次吗?钱钱钱就知道钱!钱能让爸爸起死回生吗?医生至少在这个月里尽职尽责地照顾爸爸,你呢?你做什?你把老爸钱拿去赌,拿去嫖娼,拿去买d品!老爸都是因为你才不舍得植入起搏器!你把他棺材本都给赔完,还好意思在这儿闹!”
李才俊被姐姐骂得哑口无言,良久,才憋出句没什威慑力:“早就都戒。”
李静芳怒气不减:“戒个屁你戒!你要是戒得掉母猪都能上树。”
李才俊不屑地冷笑声:“你自己又是个什好东西?天天张牙舞爪,管东管西,你丈夫背着你偷人你知道吗?”
沈记恩冷静地为他擦干净嘴,温和道:“牙龈出血,下唇裂,不着急,带你到护士那边处理下。”
嘴里塞止血棉,没办法开口说话,唐蕴望着镜子里面,很快肿起来嘴巴,泫然欲泣,这要怎见客户啊!
再之后,保安和警察都来,说服李静芳他们先把人抬走,唐蕴告诉李静芳,如果有需要话,随时联络他。
“你就是那个混账走狗吧?”李宏量目光很不客气地在唐蕴身上扫过,像看垃圾样,“别着急,等们家处理完丧事,还得找你呢。”
走狗。
李静芳显然对此毫不知情,嘴巴微张,说不出话,动不动地愣在原地,眼里仿佛有什东西在崩塌。
整个房间静得针落有声。
“你再说遍,老公怎?”
“再说百遍都行,你老公背着你偷人!你老公背着你偷人!你老公背着你偷人!”
“你混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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