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区监控又很有限,电梯里那个根本没办法证明沈记恩上来后有没有进屋。
要证明自己清白,就像要证明他没吃过屎那难。
“为什会突然跟踪你?”匡延赫把手里矿泉水竖在茶几上,坐进沙发。
“不知道,”唐蕴不敢离他太近,怕传染,于是坐在字沙发
原来这世上到处都存在“有理说不清”情况。
“没有跟你撒过谎!哪里知道……”唐蕴本来就有些咳嗽,这着急上火,喉咙发痒,愣是咳得满脸通红,不得不摘下口罩呼吸。
“哪知道他怎……”
仿佛有什看不见东西牵扯住两个人,当看到唐蕴咳得喘不过气,讲不出句完整话,匡延赫心也跟着感受到钝痛,想要过去抱住那个柔软无力人,拍拍他背,可是双腿怎都迈不开。
唐蕴咳得抬不起头,摸索到茶几上杯子,可送到嘴边才发现里面没水。
口?”
“这不重要。”匡延赫把车钥匙丢在餐桌上,“他说你发烧,特意给你熬粥送过来。”
“哦对,他是来趟。”唐蕴想到冰箱上留言,匡延赫临走前还特意交代他们不准见面来着,忙解释道,“不过你放心,没有喝他送来粥,也没有把人放进来,只是以为那个门铃声是你按,就开下门。”
“回来不会自己开门吗?”匡延赫问,“你什时候见按过门铃?”
果然还是在意啊,连和前任对视眼都要生气程度。
匡延赫赶忙去厨房找矿泉水,可是等到他出来,唐蕴已经在喝桌上,已经放好几天苏打水。
他发现唐蕴嘴唇破皮,还有点肿,也不知道是怎弄。
饮料坏没坏不清楚,但不管怎样,人是活过来。
唐蕴清下嗓子说:“不知道他怎找到这里,也从来没有给过他地址,开门时候还很纳闷呢,问他怎找来,他也没告诉,可能是跟踪过来吧。”
“不知道”几个字,其实很没有说服力,唐蕴自己也知道。
这世上还有比匡延赫更小心眼儿男朋友吗?
唐蕴还不觉得这个问题有什严重,乐颠颠地说:“那以为你提前回来想给个惊喜嘛,没看猫眼……你怎去天还带这大个箱子?”
“沈记恩为什会知道你住在这里?”匡延赫眉头从进来之后就没有舒展过,意识到唐蕴试图转移话题之后,就更觉体内郁结不通,“你不是跟讲,你和他分手之后就从他家里搬出来,租梁颂房吗,既然分手就拉黑,之后又没有联系过,为什沈记恩会知道你住址,你话到底哪句真哪句假?”
唐蕴愣住。
他打这多年官司,从没有像这刻这共情那些被人冤枉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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