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项凌提出要他回去相亲结婚,生个孩子时候,匡延赫第次用很明确口吻回绝。
“不想相亲,也不想要孩子,对现在生活状态非常满意。”
“你是不是谈恋爱谈得疯掉?他给你
匡延赫说:“开公司是为独立,不是为省力,况且也不可能让自己赔到血本无归地步。”
“你年也就那点工资,哪来钱开公司。”项凌直白问道,“是不是把爷爷之前送你那套房子给抵押?”
“没有。”
“那你哪来钱?”
“自己之前投资赚来。”匡延赫回答得很硬气。
来直都是绵延不绝山脉包裹着他。
“以后会学着表达。”唐蕴说,“你工作上要是有什烦恼也可以向倾诉,比如你现阶段在忙什,主要压力来源在哪,钱方面可能帮不到你,但情绪价值肯定给足。你闷声不吭时候,会害怕,也会觉得自己很多余。”
匡延赫问:“你会觉得典典很多余吗?”
“不会啊。”
“那不就好,”匡延赫回过头,望望唐蕴受伤手,紧接着又凝视唐蕴双眼,态度很认真,“即使你受伤不能动,即使你无法和交流,即使你身上存在缺点,即使你不能为创造价值,但只要你在,就感到高兴和温暖,当拥抱和亲吻你时候,就已经在被你治愈。”
良久,电话那段才发出不太愉快声音:“你还挺会隐藏自己,连老妈都要瞒着。”
匡延赫以前并不觉得自己家庭有什不好,就像唐蕴说,他已经生在罗马,还能有什不知足。
但随着年岁上涨,也因为唐蕴出现,让他更为清醒地意识到,真正自由并不是想要什就能买到什,而是当他不想做什时候,可以不用去做。
于是,他所在那辆高速列车在某个很寻常早晨,脱离既定轨道,奔向另段未知旅途。
现在他经济彻底独立,精神也就跟着自由。
唐蕴感觉自己布满褶皱灵魂正点点被熨平,凑过去亲吻他嘴唇:“给你充充电。”
匡延赫像是受到鼓舞,立刻转过身来抱住他,舌尖迫不及待地探寻和挑逗,唐蕴像被意外捕获动物样挣扎起来。
“汤汤汤滚!要溢出来!”
吃饭时候,匡延赫母亲打来语音电话,先是关心几句匡延赫目前生活状态,但话里话外意思都是希望儿子能回去向恒工作。
“你想要玩,想要车想要房想要买奢侈品,甚至想要恋爱,全都不反对,有多少钱你尽管花,但是现在这个经济形势下你拿那多钱开投资公司,风险还是挺大,向恒也不是没有投资部,你回北京这边来,跟着熟悉哥哥姐姐起弄,不是省力许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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