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好巧。
裴楠心说。
却忽然感觉郑书昀摩挲他脚踝
手指向下滑动
点，而后有意无意擦过他脚心，撩起突如其来痒意。
裴楠忍住笑，却难以遏制喉间闷哼，由于条件反射太过强烈，声音被刺激得又细又软，呼吸也随之急促几分。
郑书昀眼中翻涌更甚，抬手关水阀。
郑书昀未语，但以裴楠角度，可以看到他微弯唇角。
裴楠顿感脸热，沉默半晌，直到感觉郑书昀大拇指摩挲下他脚踝。
他低头看，在那块刚被碰过皮肤上，有枚紫红色浅淡痕迹，和他身上其他部位吻痕样，两天都未能消退。
那夜记忆再度闪回——
从沙发到浴室再到床上，不知重复多少遍后，他如何承受不住，只得用脚轻轻蹬郑书昀大腿。郑书昀最后次缓缓退出，又是怎样松开按住他力道，抬手捉起他不安分脚，拉高，然后将吻落到脚踝处，慢慢从轻碰变作吮咬。
下，他只能朝出水方向翘起条腿。
这样动作稍有些艰难，低头搓洗沐浴液时候，裴楠个不小心，失去平衡感，因为地面太滑，即使努力想用双脚着地，也还是朝后倒去，但却跌进个安稳怀抱中。
裴楠人生得好看，就连翘着只满是泡沫腿，乱七八糟摔进人怀里模样，也让人挪不开眼。
郑书昀就这样垂眸看那张惊魂未定脸半晌，而后把人扶稳，绕到前方半弯下腰，对裴楠道：“扶着墙，腿翘起来。”
裴楠照做，被郑书昀手握住脚掌，手轻轻洗去他腿上泡沫。
水停下来时候，裴楠报复性勾起湿漉漉脚趾，在郑书昀掌心挠痒痒似蹭蹭，故意
两人视线同时落到那片异色上，使得原本早已无感皮肤突然激起灼烫。
裴楠下意识缩下脚，却被郑书昀握得更牢，他望向郑书昀，对方也恰好抬头看他。
那双深邃眼中此刻映满他身影，眸色似翻涌海潮，拆吃入腹般将他吞没。
裴楠问：“你在想什
？”
郑书昀道：“
在想前天晚上事。”
他低头问：“你见完客户？”
郑书昀示意他换条腿，道：“递个资料而已，很快，你这是怎？”
裴楠边说来龙去脉边放下脚，没留神踩进水洼，溅几滴地上带泡沫水到郑书昀眼镜片上。
“多大人，还冒冒失失。”郑书昀轻声道，不知是说他走路踩泥，还是说他弄脏自己眼镜，但从头至尾全无半分指摘感觉，反倒听起来有些许纵容意味。
裴楠心弦微动，下意识道：“还不是为急着见你——”他说完立刻咬住舌尖，连忙补充道，“说好延迟半小时，还怕迟到，结果不准时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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