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度不样,”钟未时边上架边科普,“001代表0.01毫米,002就是0.02毫米,越薄越舒服吧。”
谢衍狡黠笑:“你好懂啊。”
“那肯定啊,”钟未时靠到他耳畔,单手遮着,轻声道,“其实第次看见时候也好奇,然后上网搜下
除谢蔓,这是他能记住第二个手机号。
办好手机卡,重登微信才发现昨晚收到堆留言,瞿铮远顶到最上边,好几十条语音通话申请。
其实昨晚瞿铮远在吼他时候他没多大感觉,只觉得他是因为被迫离席而生气,去七里街接自己则是迫于无奈,可此刻望着这个个问号,条条申请才真切地感受到股暖意。
头顶天空碧如洗,云层淡淡,气温还是和昨天样高,三十多度,远远地都能看见柏油马路在冒烟。
鸭舌帽阻挡不住烈日烘烤,谢衍踏进商场,毛孔迅速收缩,整个人才又活过来。
累天夜,谢衍这觉睡得死沉,他梦见自己在夜路上奔跑,身后有野狗在追,可四肢就像是被人按慢倍速播放样,怎跑都跑不快。
野狗凶狠地冲他叫唤,他惊恐到极点。
远处,有束刺眼光照过来,不知道为什,明明连车型都看不清楚,他却能确定驾驶座上坐人就是瞿铮远。
他伸手呼喊,车子就在他跟前停下来,瞿铮远手里拿着根棒球棍,冲那条野狗顿穷追猛打。
他两次梦见这个男人,是截然不同画风。
工作日,来逛超市人非常少,他径直走向生活用品区域,钟未时正在上货,脚边是装满货物小推车。
余光感觉有人靠近,钟未时扭过头笑笑:“来啦,你等下,上完这些东西跟你起去吃饭。”
谢衍走过去想帮忙,才发现那整箱都是避孕套,五颜六色,口味缤纷。
这个年龄段少年对这些东西充满好奇,谢衍也不例外,他左顾右盼,确认周围没人才捏起那小盒冈本。
“这001、002、003是啥意思啊?”他小声问。
醒来时刚过十点,少年人就如同株野草,精力旺盛,睡几个小时能量条就再次拉到满格,脚上伤口还有些疼,不过不影响。
楼下那位卧室门关着,谢衍敲门没人应,但瞿铮远拖鞋没换,肯定是没醒。
谢衍啃两片面包,出门前给他留言:有东西存超市,去取下,顺便办张电话卡,午饭去找朋友起吃,不回来。
经过昨晚那遭后,瞿铮远下死令,要他走哪儿都得报备下,还强迫他把手机号背下来。
昨晚入睡前接到瞿铮远视频通话,要他背完手机号才能睡,他当时困得要死,迷迷糊糊地背两遍,没想到觉醒来记忆更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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