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青路清吧内,驻唱歌手正唱着首节奏舒缓
谢衍摇摇头:“不要,那爪子就跟肌无力样,根本抓不住。”
肖恒宇笑着说:“给你抓,有会员卡,里面还有两百多个币没用完。”
“行。”他和肖恒宇起把草莓小蛋糕分着吃掉。
晚上还有作业要写,谢衍没敢在游戏厅多逗留,抓到只毛绒小兔子后就心满意足地回家。
虎子肚子饿坏,迎到他脚边喵喵叫,谢衍把铲屎官工作做完,上楼写作业。
他倒是想奉子,这不是奉不上。
江呈不怕死地调侃:“你说你会不会比你爸先生孩子啊?然后你爸孙子比他儿子大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妈笑死。”
虽然谢衍生孩子不切实际,但瞿铮远自己听完也乐出声。
瞿铮远突然离席反而刷大波存在感,谢衍望着沙发角落里那束鲜花和桌上草莓蛋糕,越想越觉得奇怪,等他决定放下碗筷追出去时,瞿铮远已经不见。
打电话,正在通话中。
用什方式判断?
他搓搓脸,越搓越没精神。
兜里手机响起来,他满怀期待地掏出,发现是江呈以后,眼角又耷拉回去。
“发你信息怎不回啊,晚上起吃饭吗?带上你那个女朋友起,”江呈坏笑着说,“顺便把东西给你。”
瞿铮远老实道:“用不到。”
不知不觉,两个钟头过去,楼下仍然没有丝动静,他走到阳台边逗猫。
过年时瞿铮远买些星星灯悬在阳台窗户上,直没摘下来,此刻正闪烁着暖黄色微光。
他忽然想起瞿铮远家那栋大别墅阳台上也有和这个样星星灯,初次见面那个夜晚,他们面目狰狞地给虎子擦屁股,瞿铮远拿给虎子擦过粑粑湿巾吓唬他。
画面清晰如昨日,他捏捏虎子小胖脸,勾着嘴角笑。
城市幽静,遮蔽月亮云雾逐渐消散,从天际洒下清冷光。
大约等五分多钟,瞿铮远手机终于通,但他人已经走。
谢衍愣住:“你不是还没吃饱吗,你去哪儿?”
“江呈找吃饭,跟几个老同学起聚聚,晚上你自己回去吧。”
“哦,这样啊……”谢衍心底泛出股淡淡失落,他能感觉到瞿铮远今晚情绪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可能是觉得和们起吃火锅很无聊吧。”肖恒宇说,“你别管他,吃你吧,会去抓娃娃吗?”
江呈惊:“什情况?”
瞿铮远烦躁地抓抓头发,花枝招展造型瞬间就乱:“感觉可能太冲动点……”
这略带忏悔语气令江呈心头又惊:“你没戴套就上啊?那确实是冲动些!”
“……”
“准备奉子成婚?”江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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