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不适应。
不过连着喊几次以后,这惊悚就变成羞耻,他吱哇乱叫地抬手拍在瞿铮远嘴上,用力捂住:“你不准再说话!”
大少爷长期健身,保养得当,皮肤像小孩儿样细滑,他狠狠地揉捏两下才松手,不料瞿铮远把抓住他手腕。
“干嘛?”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瞿铮远突然撸起他睡衣袖子,口咬在他手腕上,牙齿并没有太用力,但由于手腕被死死握着,时间竟然无法挣脱。
好半天他才认出来那是只熊猫。
谢衍穿是谢蔓亲手为他做新睡衣,毛绒绒珊瑚绒,不过这个女人口味特别奇怪,很喜欢把衣服倒腾出小动物造型。
之前就给他做过套粉粉嫩嫩带兔耳朵,他嫌太粉,死活不要穿,新这套是国宝造型,衣服后摆处有个圆滚滚小球,帽子上也有两团毛绒绒小耳朵。
帽子有系绳,可以收紧,谢衍刚才下楼怕冻着,收到最紧打个结,只露出对眼睛和鼻子透气,到现在都没解开。
瞿铮远盯着看好会,实在没忍住,上手揪住那两只耳朵捏捏:“家养只国宝啊。”
云泥之别,将来还很可能成为亲戚。
实在搞不懂他是怎想,又或者说,只是心念起闹着玩玩?
就像班上女同学有那多“老公”样,等这股新鲜劲没就过去。
虎子仰头看他,人猫大眼瞪小眼,直到房间里传出沉闷声响。
瞿铮远翻身滚地上去,谢衍赶紧跑过去将人拖到床上。
谢衍第次碰见这种状况,完全被吓懵。
令他意想不到还在后头,瞿铮远居然探出点舌尖,很有技巧地舔舔,湿润柔软部位轻轻扫过皮肤,就如同过电般,浑身酥麻,战栗感觉疯狂蔓延。
瞿铮远边舔还不忘抬眸看他,眼梢微吊,眼睑浮着层淡淡醉红。
谢衍脊椎僵直,没敢直视他目光,只敢盯着他眼角那颗小泪痣。
谢衍“哎”声,掸开他胳膊:“不准揪耳朵。”
瞿铮远扁着嘴,委屈巴巴松手,过会,又凑上前讨好道:“宝宝,你想吃竹子吗?”
“……”
宝宝。
谢衍记得小时候爷爷奶奶是这喊他,可从瞿铮远嘴里念出来有那几分惊悚。
瞿铮远酒量算不上多好,但酒品还行,喝多不哭不闹不唱歌,卷着被子闷头睡大觉。
谢衍替他把鞋袜脱,伸手去解皮带扣时,瞿铮远把按住他手。
“干什?”他没有睁眼,语气听起来倒是满满戒备。
谢衍揶揄道:“给您脱裤子啊大哥,您不是特爱裸睡吗?”
瞿铮远被头顶灯光刺得睁不开眼,脑袋微仰,眯着道细缝看他,阵天旋地转,画面里还都是重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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