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陶冶还很清秀,他和帮朋友起唱歌,遇见谢蔓后,对她见钟情,但他并没有在第时间展开追求,而是又去几次,
当谢蔓觉得他眼熟以后
“快去挑你喜欢吃东西。”
谢蔓没有回头。
谢衍发现她直皱着眉,眼神里满是戒备,像只惊慌失措兔子。
从零食区到生鲜区,又从生鲜区到饮品区,谢衍好几次回头,都发现陶冶身影,他就这样不慌不忙地跟在后边,离他们很远,可又不消失。
怪异得很。
“你别这着急嘛。”陶冶拦住他们推车。
“你有病吧?”谢衍剜他眼,“她说话你听不懂是吗?再给你翻译遍,她现在有未婚夫,不想跟你再有什纠葛,看你岁数也不小,就没点儿眼力见?”
“未婚夫?”陶冶大笑起来,“那也就是没结婚咯,结婚都能离婚,更何况没结婚,愿意等你回心转意,你不是说喜欢爱运动男生吗,你看,变化大不大?你喜欢吗?”
他抬起那粗壮手臂。
谢衍翻个白眼,看来这货不是没眼力见,压根儿是不要脸。
有那种长辈式随和,不像他这油腻。
“当年声不吭就搬走,害得通好找。”陶冶看眼谢衍,“这你弟弟吧,都长这高啊。”
谢蔓皱着眉头:“还找干什,咱两早没关系。”
陶冶又笑:“有关系没关系个人说算啊?咱俩在这儿都能碰见,就是缘分,起喝杯?”
“忙着呢,况且已经有对象。”
“他为什老是跟着咱们?你欠他钱?”谢衍调侃道。
“因为他脑子不正常。”谢蔓说。
和陶冶交往是谢蔓这辈子做过最后悔事情。
那年她二十三岁,谢衍还在读初中,他们租住在距离这边五十多公里项城。
谢蔓白天在百货公司做销售,晚上在KTV端果盘,她也就是在那时认识陶冶。
跟正常人相处久,忽然遇到这个不识好歹,他都不知道该怎处理,也大概理解当初谢蔓为什要和这人分手,个性确实有些烦人。
“让开。”谢蔓将手推车用力推,撞在他大腿上。
陶冶又次勾起单边唇角,让到边,谢衍看着他,鸡皮疙瘩都竖起来。
穿过条走道,谢衍回头看眼,陶冶还跟在后边。
“姐,他好像直跟着咱们。”
“谁啊?”
“关你屁事。”
谢衍记得陶冶是谢蔓第任男友,交往挺长时间,后来这两人因为性格不合闹分手,弄得挺不愉快,分手后,谢蔓把他拉黑,并且搬家。
“当个朋友都不行?”陶冶掏出手机,“重新加个好友吧,算咱俩重新认识。”
“不,还有事。”谢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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