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端又沉默
，这份沉默比刚才更持久，瞿铮远听见心脏砰跳
动静，他设想很多种可能，
样比样糟糕，甚至隔天就直接把案子交给同事处理。
他已经做好最坏打算，却意外地听见谢衍说：“想
什
呢？”
这清亮嗓音总让他有种穿越时空错觉，瞿铮远卸下满身疲惫，笑着说：“那你等会儿啊……回床上慢慢跟你说。”
没多久，电话通。
谢衍“喂”声，他声音透过无线传递过来，很轻，听起来闷闷，似乎有些疲倦。
瞿铮远把免提关，温和地问：“是不是打扰到你睡觉？”
“还没睡，你怎也还没休息？”
王不凡凑过去偷听，瞿铮远长腿迈躲进卫生间，还将门反锁。
急得拍大腿，“他让你相信警方，他就是警方啊！他总不能说，瞿铮远，请你相信，定会保护你，那不是落人口实。”
瞿铮远豁然开朗，擦擦手，指尖点亮屏幕，想着给谢衍发信息还是打电话比较好。
发信息对方不定回，可打电话万对方休息怎办？
王不凡很少看见他有踌躇不定时候，在她印象中，瞿铮远直率洒脱，给电影砸几个亿都不带眨眼，如今却会为条短信反复编辑数十次。
“皇上。”王不凡叹口气，指指自己腕上表，“您该歇息吧，明儿还有早朝。”
“畜生啊。”她愤愤地往床上扑，发誓自己今年定要找到对象。
瞿铮远推开玻璃窗吹风，望见天边明亮满月，才想到中秋节似乎快到。
微风送来阵沁人心脾桂花香，他不加掩饰地笑起来：“那说你别挂电话啊……”
谢衍沉默会，清清嗓子：“说呗。”
瞿铮远单手撑在窗台上，小声嘟哝：“想你想得睡不着啊。”
“等把信息发完。”
“那赶紧把圣旨批下去啊！”
王不凡伸手去戳他手机屏幕，想点按发送，瞿铮远侧身避开，就在两人争抢间，不小心点到串数字，电话拨出去。
等待时间里，瞿铮远觉得手机越来越烫手。
王不凡八卦地点免提，遭遇瞿铮远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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