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笙:“哟,相亲结束啦?”
胖子悲从中来:“别提!为什总是受伤?”
乐队有新规划,工作也不必天天加班,连和荆丛辙关系都得到近步发展。
曲笙心情非常好,排练结束后打出租回家,在房间里弹唱新曲子,暮色点点坠下去,连开门声都没听到。
荆丛辙站在门外听他简单哼唱,和在舞台上不样,曲笙抱着吉他坐在桌前,安静地半
“也不能算在起吧,也不知道他们俩具体怎回事。”舒梓媛拧着眉看他,“讲这些你到底懂没?”
“懂啊。”曲笙说,“还是那句话,有演出有观众就行。”
舒梓媛盯着他,“如果说接下来会有更多邀请,而们这边不打算再回避呢?”
“这不是好事吗?”曲笙说,“们好久没有演出。”
舒梓媛松口气,“但那样会很累,你可能要时常两头跑……”
月海。
乐队名字是他们起想,大家是个整体。
舒梓媛在经济方面没有太大顾虑,胖子和曲笙是个学校毕业,不愁没有工作找,许缘开却不同,他面做着收入微薄工作面还要坚持乐队排练,本身就很劳累。
岑鱼做法完全是偏向许缘开,他希望乐队能有热度,有更多邀约,这样来许缘开生活会相对轻松些。
能够更加有名气当然是好事,岑鱼让人维持热度行为不难理解,错只错在从未和他们进行过任何沟通,包括他自身情况也多加隐瞒。
曲笙反问也很简单:“这不是之前咱们梦寐以求吗?”
曲笙未必不知道许缘开窘迫之处,本来这支校园乐队组建起来是因为喜爱,随着时间推移,大家毕业各自有工作,重心不由转移,许缘开却卡在这中间。
“小开就是自尊心太强,这有什?本来乐队就是大家,起商量就好,不排斥很多演出,连他们叫老婆都忍……”曲笙念叨堆,见舒梓媛迟迟不出声,不太满意道,“喂,说话你听着没?”
舒梓媛笑着扬扬下巴,“都听见。”
曲笙转头,许缘开和胖子齐站在门外。
在曲笙那个视频火起来之前,许缘开直都以为岑鱼是个穷大学生,不然不会放松警惕,让岑鱼有趁虚而入机会。
曲笙听到这里打断下,声音里混杂不可思议:“等下,他们那个?!”
舒梓媛翻白眼,“你他妈到底知道什?他俩年前就搞在块!”
曲笙:“那他们也没跟说呀……”
“谁会像你那缺心眼!”舒梓媛抿住唇,本来性向这种东西无可厚非,曲笙公开是种选择,许缘开不想公开也是种选择,但她现在怀疑曲笙压根没考虑过公众眼光,他就是想得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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