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两条平行线,可平行也意味着他们在个水平面。
曲笙确信荆丛辙喝醉,不然怎会说出这幼稚又不顾后果话。
他还是很受用,扬着脑袋勉为其难地说:
曲笙“哦”声,两个人是假情侣嘛,卫雯瑾还有个年下小男友……但表面功夫也不做吗?
曲笙有点不相信,悄咪咪瞟荆丛辙眼,“可能是在餐厅吃饭,不是在家里呢。”
“都样。”荆丛辙说,“你不去吗?”
曲笙底气不足:“上面不是写很清楚吗,还要排练……”
“你不去也不去。”
曲笙试图扰乱他注意力:“别看,字没你好看。”
荆丛辙松开环着曲笙腰间手,“读完。”
曲笙:“……”
其实也没什,就是把今天钟璐说话交代遍,顺便写自己不去理由。
他本来不想当面和荆丛辙说,这种方式最好。
喝酒,清淡甘菊和杏仁香刺激着口舌,亲吻是自然而然发生,吞下那些苦涩涎液,吞下呜咽,吞下两颗同频跳动心,直到方喘不过气,试图推开。
荆丛辙又贴身下来蹭他鼻尖,曲笙别开头去,挣扎着问道:“你不会喝醉吧?”
他语气里满含不可思议,荆丛辙酒量比他还好,不会轻易喝醉,这到底喝多少?
荆丛辙本正经回答:“没有。”
“那你别赖在身上啊!”曲笙不信,推又不能完全推开,“钟阿姨给打电话,说要起吃个饭。”
荆丛辙又重新抱住他,曲笙不由想到那条寿寝正终拉布拉多犬,好大好长条,也喜欢扑人。
狗狗死掉时曲笙也哭,无论长到多大都受不离别。
可来到荆家以后他常常独自面对离别,与爷爷奶奶是次,与狗狗是次,荆爷爷是第三次。
他又想到荆丛辙,荆丛辙生母在他十二岁那年病逝,而十二岁曲笙初到荆家,这之中相差五年忽然没那重要,两个人所经历事情微妙地重叠在块,跨越时空和距离。
是不是在无形中他们生活轨迹早就融合在起?
荆丛辙说:“卫雯瑾那天有事去不。”
曲笙别别扭扭问:“你怎知道?”
荆丛辙个停顿,“不知道。”
曲笙:“……”
荆丛辙低下头,“她不会想去,也不会叫她来。”
“前不久才去过,怎又要去?”荆丛辙问。
“这次不样,荆叔叔回来,这你应该知道……”曲笙感觉自己裤子在往下坠,凶巴巴问,“你干嘛!”
“你刚刚藏东西,要找出来。”
荆丛辙炙热呼吸全撒在颈间,曲笙尾巴都要炸开,连忙阻止道:“你别……哎!”
荆丛辙把那张皱巴巴字条拿在手里,抬高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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