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元清：……
小方善水仰着脸寻求真理：【师父，修道之人真
很厉害吗？】
【很厉害。】
【有多厉害？】
他唬他：【据说可以移山填海。】
小方善水仰着脸探明事实真相：【那师父你能把那个土丘移过来，把这个小水坑填上吗？】
方元清犹豫
下，诚实道：【师父大概不行吧。】
小方善水小脸垮下来：【师父都成不仙，那
也成不仙吧，修道毫无意义。】
见小方善水又没斗志，诚实方元清，只能又开始编瞎话：【师父不是成不仙，是要在凡间陪你。等你什
时候能成仙，师父也就成仙。】
【那要努力修道，努力成仙，不拖累师父！】
【……嗯，乖。】
梦中，他又回忆起自己小时候情形。
那是他刚被师父捡回去时候，脸上伤，溃烂很严重，伴着高热，伤情总是反复。
那时他刚刚被家人抛弃，小小年纪又不停被伤病折磨，求生欲望极低。
师父总是边用灵气洗涤减轻他伤痛，边告诉他，要修道，要强身，等他厉害，就没有什病魔能打倒他，还老给他讲方氏仙人传说，灌输心灵鸡汤……
·
【……】
方元清望望徒弟口中‘土丘’和‘小水坑’，再看看徒弟张纯真小脸，心想这就有点尴尬。
【师父？】徒弟纯真小脸，看起来像个拿着叉子小恶魔。
【……那边卖糖似乎挺甜，师父给你买根去。】方元清机智地转移话题。
小方善水脸稚嫩地点头应道：【哦，那要两根，给师父根，安慰下你。】
……
睡在方善水颈弯里手办师父，似乎也做梦，梦中突然有点心虚，不自觉地握起两只小手，搭在身边方善水给它当被子盖大手上。
盖在它身上大手无意识地动动，似乎轻拍它下，它就又睡沉，然后又梦到那张变得稚嫩小脸。
这次，那张小脸变得有精神，神采奕奕，不再迷糊，似乎是病终于好。
但是清醒之后他，脑子也好使，也不容易被蒙骗……有点小讨厌=-=
小时候方善水烧得迷迷糊糊地，问：【世上真有仙人吗，师父？为何只见过鬼，从未见过仙。】
也没有见过仙人方元清，只好哄他：【仙人都在深山之中，不让你看见。】
【为什啊？】
【因为……仙人要保持神秘感，这样才会显得他们与众不同。比如方氏老祖们，还没成仙时候，也老爱待在山里不出去，山下人就都觉得他们是世外高人，对他们很敬畏。】为让徒弟相信，方元清不惜黑把自家祖宗。
小方善水闻言终于笑，又问：【修道就可以成仙吗？师父你什时候能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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