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人生无悔就好。
盛星河没有参与聚会,贺琦年对唱歌热情减少大半,他手握麦克风时候仍然在想个严肃问题——盛教练究竟有没有感觉到什?
如果已经有所察觉,却给出这样反应,那明摆着就是拒绝。
他开始后悔自己当初那早就跟盛星河坦白自己性取向。大多数直男都是嘴上说着不介意,其实内心多多少少还是有所防备。
越想越懊恼,越想越觉得无力。
“行啊,你帮搜搜看吧。”贺琦年说完,脸期待地看向盛星河,“教练,起吗?”
盛星河天生五音不全,再加上对这种小屁孩活动不是很感兴趣,摇摇头说:“就算,你们去放松吧,玩得开心点。”
“起去嘛!”刘宇晗说,“马上快开学,这难得机会。”
“就是,”顾梦羽说,“你不是老说要讲究团队精神?”
“团队精神是这用吗?”盛星河都快被他们给气笑,“要是能拿出去玩儿劲放在训练上,怎着也能多拿几块奖牌吧?”
每个项目前三名分别能拿到500到2000元不等奖金,另外学校也会颁发额外奖学金,对于学生来说,是笔不小收入。
张大器本想带头撺掇贺琦年请客吃饭,正和同学议论着呢,就被盛星河打断。
“人家攒点零花钱不容易,你们想吃什请客。”
大家听这话,纷纷摆手:“不用不用,闹着玩呢。”
“真不用?”盛星河问。
可回想在赛场上时候,他明明那开心。
包厢门忽然被推开,贺琦年猛地抬头,有那刹那,他甚至幻想出盛星河出现在门口画面,可惜只是张大器拎着堆零食进门。
“乖乖!服务台那边包薯片十块钱!直接上隔壁超市买!累死。”
谷潇潇抬眸看他:“服务员没
几个小姑娘被说得脸颊微红,谷潇潇反驳道:“人生又不止比赛而已,不然青春岂不是白白度过,等老回想起来多枯燥啊?”
可是职业运动员青春就注定是献给赛道和热泪。
这话他想说,但没有说。
青春去不复返,大家都有权利决定它样子。
每个人真正需要东西不样,所以没有人能够随意左右他人决定。
“真不用……”帮人脑袋甩得跟拨浪鼓似。
“什不用啊?”贺琦年刚领完奖,手里抱着热乎证书和个牛皮信封。
张大器挨到他边上,小声解释来龙去脉,贺琦年笑笑说:“没事啊,请客就请客,要不然们起去唱歌吧?”
“成啊!”大伙顿时又来精神。
“去哪里唱歌?”谷潇潇说,“听说南街那边新开家KTV,最近在打折,好像是半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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