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教练把拦住他,“大半夜,你上哪儿去啊?”
贺琦年愣愣,“买夜宵。”
孔教练看眼时间,“这都十点,你上哪儿买夜宵去?”
贺琦年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就随便买点,饿,高铁上东西太难吃。”
孔教练撇撇嘴,“不准吃乱七八糟东西听见没有,特别是烧烤,外边肉不能碰。”
他还旁敲侧击地要到房间号。
广播里女声次又次响起,他欣赏着沿途风景,等待着目地靠近。
快下高铁时,他心跳不受控地加速。
省队跳跃项目部共21个人参加这次决赛,包括运动员,队医和教练,出火车站之后,大家分批打车前往酒店。
贺琦年他们是最后批到,赛委会接待员正在给大家安排房间。
鬓边和耳后头发被推得很短,几乎快贴到皮肤,在往上留些,碎发自然又蓬松地卷曲着,老板吹完之后横看竖看,似乎是很满意自己作品,又给喷点定型水。
贺琦年看时间还早,就又上商场买套新衣服,下楼路过香水专柜,瞄眼,人都快走出商场门口,最后又倒退回去。
…
队伍集合时候,刘宇晗像是见稀有保护动物似个劲地盯着看,还凑过去嗅嗅,“哟,你还喷香水啊?”
“嗯,”贺琦年眉梢微微挑,“好闻吗?”
。
关于怎告白?
在什地点告白?
在什情况下告白?
盛星河会有什反应?
“放心
“这次都是双人间,大家自己组合组合。”孔教练说。
贺琦年找到于顺平之后,问接待拿房卡。
“哇,这儿风景还不错欸。”于顺平把窗帘全都拉开,“贺琦年你过来看,这边居然还能看到江景,第次住江景房。”
贺琦年这会对江景压根没兴趣,含糊地敷衍几句就迫不及待地出门。
刚巧在酒店走廊里撞见孔教练。
“好闻,”刘宇晗笑着点点头,“就是有点骚。”
边上堆人都乐。
两座城市距离较远,为节省经费,这次买还是高铁票,贺琦年在高铁上补觉。
二等座位之间间距狭窄,两条长腿卡在里边,几乎动弹不得,贺琦年睡得并不舒服,但心情依旧是愉快。
出发之前他就发信息问过盛星河几号到酒店,盛星河说自己已经提前到达S市,就住在体育馆旁边商务酒店。
乱七八糟事情想大堆。
第二天,他顶着重重脑壳爬起来,跟孔教练请会假。
自从元旦过后,他就没怎收拾过自己,刘海都已经遮过眉毛。
他找家没什人理发店,店里没有用人,老板亲自操刀。
顿操作猛如虎,眨眼功夫,脑袋都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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