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什啊误会,”林建洲拍拍他肩,“起聊聊天也挺好,怕你钻牛角尖里想不开,那小弟弟挺能聊,还那崇拜你,你多跟他接触接触——”
林建洲说到这里,略微停顿下,笑出声,“你看他,瞅咱半天都。”
盛星河顺着林建洲视线望回去,看见贺琦年躲在堆绿植后边,脑门上顶着片巨大铁树叶,半张脸贼兮兮地藏在叶片之间。
被发现之后猛地向下缩,被铁树针尖扎到脑袋,疼得龇牙咧嘴。
“蠢货。”盛星河忍不住乐。
“人不能总被过去捆绑,要多看看未来,你自己将来走什路,成什样人,决定权都在你自己手里。”
盛星河消化完这碗大鸡汤,点点头,“明白。”
“自从年初那场比赛结束之后,你对比赛热情都没有以前那高涨。”林建洲看着他,“说没错吧。”
盛星河没有否认。
林建洲:“有事儿别憋心里,看你声不吭都怕,不开心尽管宣泄出来懂吗?要是睡不着话可以陪你聊聊天。”
“……”这小屁孩怎越来越喜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林建洲走在两人后头,轻轻地咳声,又装作什都看不见地走开。
“…………”盛星河脸心虚,满头大汗。
偏偏边上那位还特别不知趣地挨到他身侧,小声暗示,“好想跟你睡个屋,于顺平打呼太厉害,这会回去肯定震耳欲聋。”
“……”
盛星河忙说:“不用,又不是小孩子,能自调节。”
“是吗,看你就不怎能调节。”
盛星河垂下脑袋,不知道该说什。
“还是你要跟那小弟弟起睡啊?”林建洲问。
“啊?”盛星河个激灵,猛摇头,“不是啊,您别误会。”
林建洲倒退回来,“星河你跟过来下。”
盛星河心尖颤,还以为教练是要跟他聊同住事情,已经在脑海里想好套说辞,却没想到对方只是关心他情绪有没有受影响。
在赛前发生这种事情对运动员心理伤害挺大,特别是像盛星河这样有过“前科”。
兴奋剂三个字就犹如笼罩在他身上团阴影。
林建洲担心他心理健康,安抚道:“既然检查都做完就别想那多,也不要去管那些恶意中伤你人,你拿到成绩,就是对他们最好回击。说难听点,这行看就是成绩,你看那些媒体,天天在那扯谁谁谁用药禁赛,人复出比赛拿块世锦赛金牌,立马通吹,禁赛事情都不值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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