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盛星河是怎知道这个号,也不知道盛星河究竟查到些什,更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
内心番挣扎过后,他把盛星河叫到自己房间。
“咱两就把话说明白,你究竟想怎着?举报?”秦鹤轩站在窗前,单手插兜,语调谈不上愤怒,但和平常差别很大。
今天天气并不是很好,没有丝阳光能穿透进来,让整个屋里气氛都显得有些压抑。
“只想问你两个问题。”盛星河直视着他眼睛。
这玩意儿说不准有没有副作用,但俗话说得好,病急乱投医,这些都只是卖给那些试图作弊人。
盛星河并不能确定秦鹤轩定用药,但买药这事儿肯定是真。
认识这多年,他还想给秦鹤轩留点面子,没有当场揭穿,而是在隔天中午吃饭时隐晦地提句:“你是不是还有个微信小号?”
秦鹤轩夹菜动作停顿下,抬眸道:“你说什?”
学过刑侦或心理学都知道,每个人在遇到有效刺激那霎那会产生微反应,它来不及接收到大脑指令,不受控制,也无法伪装,精准地反映着人心态。
过矛盾,总来说,秦鹤轩这人性格还不错,药检也从来没出过什问题。
为什要买药?
盛星河盯着米白色窗帘怔然良久,恍惚间,他想起秦鹤轩前不久跟他聊天时带过几句话。
媳妇儿给定目标就是三十岁退役,没多少时间。
这辈子唯遗憾就是没能拿块世锦赛奖牌。
秦鹤轩却避开他视线。
“你买药来干嘛?”盛星河问。
即使是做足心理建设,这直白问题抛出来,秦鹤轩还是略微僵下,避重就轻道:“又没用。”
“不用你买来干嘛?”盛星河声调个没收住,高过他
盛星河从他短暂迟疑中,捕捉到他冻结反应和逃离反应。
在他大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时,盛星河又追问:“你不是有个小号吗?买东西用。”
秦鹤轩瞳孔倏然放大:“你怎知道?”
盛星河放下碗筷:“什事情该做什事情不该做,相信你是很清楚,别以为真能够做到瞒天过海,你好自为之。”
这些话说不上难听,但字字扎心,秦鹤轩坐在餐桌前半天,餐盘里米饭几乎没动。
贺琦年有些着急地问:“这人谁啊?”
盛星河提口气,几乎凝聚全身力量说道:“卖兴奋剂。”
“你意思是,他买药?”贺琦年脸上满是惊讶。
“还不能完全确定。”
之后盛星河顺利添加那个“黑科技”为好友,对方朋友圈里堂而皇之地发布着关于药物功效与作用,还有些图片甚至打着能帮助考生通过体测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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